终于明白为什么他执意要她换上黑色的连衣裙来拜见他的母亲。
原来,他的母亲已经去世了。
沈凌彧将车停好,将放在车后面的一束小雏菊拿出来,走到凌宝鹿身边,牵起她的手,一起朝墓园里走去。
墓园的气氛很萧条,虽然今天阳光明媚,和风煦煦,可这一处依旧是苍凉的。
墓园很宽广,远处也有些零星的家属来拜祭自己已经前往往生的亲人。
凌宝鹿任由他牵着,走在墓园干净的石板路上,走了许久,最后停在一块白色墓碑前。
墓碑上刻着黑色的三个字,“齐悦苓”,这是齐彧母亲的名字,七年前那场变故之后,他自作主张改随母姓,彻底与裴家断了所有关系。
“妈妈,我来看你了。”沈凌彧把雏菊放在墓碑前,看着墓碑上齐悦苓清丽的照片,喉咙有些梗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