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都很怀疑那个人说的到底是真是假,历山又如此凶险,所以还是想着把这件事情问清楚最好。
阮琳琅也知道县令肯定不会跟他说实话,她也没打算直接问县令。
县令被狱卒独自押了出来,头上顶着一乱糟糟的头发,憔悴的脸上又带着几分不服,掀起眼眸冷冷的看着阮琳琅。
“别这么凶,我会害怕的。”她单手手撑着脑袋看着对面人。
“你又想问什么?”沙哑的嗓音徘徊在空中。
“不知道以你那个牢房的方向,可不可以从窗户看见昨晚上那些火光。”她指着牢房的方向。
县令紧锁眉头不知道她在说些什么,静静等着她说。
“昨晚上历山烧的火很大,听说是有人故意放火烧的,我们可是好久才把火扑灭,现在历山只剩下一个空壳。”
平静缓慢的声音传入他的耳朵,他垂下脑袋似乎在想些什么,只道:“谁会去历山上放火。”
“不知道呀,现在还没找到人,一生如此凶险应该是在山下放的火,我来找你是想问,有什么人一直觊觎立山上的东西。”
县令:“历山能有什么东西?猛兽干柴肉?”
阮琳琅微眯双眸紧紧盯着他,微勾唇角,柔和说着,“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?说不定是想烧死里面的猛兽,然后想上去看看呢。”
他略带慌张,眼底闪过一丝不自然,颤抖着唇角:“上去又做什么,什么都没有。”
“你在洪县当官这么多年,应该不会不知道上面有什么吧。如果真的没有东西的话放火烧山做什么?”
阮琳琅仔细观察着他的变化。
他面色凝重,板着一张脸紧紧握拳。
“别问我,我不知道!”嗓音突然高了几分。
阮琳琅点点头,又说:“但是在我们救火的时候,好像发现了一些银子,还在好奇怎么会有银子呢。”
他陡然间抬起头斜睨着阮琳琅,一副要吃了她的模样,狠狠道:“不知死活,不该管的非要管。”
她拍拍手站起来,绕着他走了一圈,“我非要管。”
“不过回想起来,昨晚那场火如果是银子的话,现在应该烧的都认不出来。”她有意无意说着。
“银子是金银做的,怎么可能会被烧没。”
“金银不会,银票和房契会啊,你既然什么都不想告诉我,那我也不想跟你说。”
县令看着远去的背影,脸上忽然浮现一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