缺,像是自己在演戏一样。
矿灯正对着竹竿侧面的位置,华谨也没了平时帅气模样,身上脸上到处都是尘土,抱着脸盆大的镜子,快速跑到了矿灯的对面,就这么站在了那。
这个景象,如果有路人看见,那真会觉得我们三个就是傻缺,可实际上却是在除灵。
虽然我什么也看不见,可是我在矿灯的后面,顺着看过去,居然发现灯光无法穿透矿灯和华谨之间的距离,似乎是照在了一面无形的墙壁上,然后我还可以看到华谨怀里的镜子上有东西在摆动,隐约之间甚至能够听到风一样呜呜的声音。
这个情况持续了大概三分钟之后,华谨大吼了一声,使劲抱住怀中的镜子,而他怀中那个镜子,剧烈的抖动着,随时都能脱手而出一样,这种抖动的程度比起下午我拿着镜子的时候,不知道剧烈了多少倍,而华谨似乎要撑不住了,牙关紧咬仰天大吼。
很明显竹竿很有经验,他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把小锤子,三步并作两步的冲向了华谨,高高举起手里的锤子,试图把镜子砸碎,眼看着小锤子都要落打镜子上了,华谨和竹竿两个人都怪叫了一声,就好像有东西挣脱了他们的束缚一样,两个人摔倒在了地上,华谨手里的镜子也掉在了地上。
我暗道完了,这个女灵果然厉害,就是华谨和竹竿两人联手,居然都搞不定它,我知道我不能坐以待毙,好歹跟着他们俩来了,不出一点力肯定是不行的,毕竟我还身怀阳血呢。
四处张望了一下,我身上也没刀子,只能把目光落在玉米苗的叶子上,玉米叶子都知道挺硬的,掰玉米的时候不留神就能在手上留一个口子,我就是这么想的,用叶子划开一道口子,让血流出来,等灵再被关在镜子里的时候,我就按上去。
我想我的阳血应该有用,于是我翻了个身,趴在地上用玉米叶子划我的手掌,可是手掌都划破了,愣是没出血,伤口不够深。
就在这时,我听到华谨又大喊大叫,让我快点跑,还不等我反应过来,就感觉被人抓住了脖子一样,而且这个人的手劲特别大,手掌也寒冷刺骨,疼的我只能缩着脖子,双脚离开了地面。
我是不能看到我现在的样子,但是我能感觉到现在特别奇怪,如果有外人的话,他们看着我肯定是自己漂浮起来了,但实际上我是被灵给提起来了,也不知道为什么,我没有什么害怕的感觉,反而最大的感觉就是疼,脖子是真的疼而且特别凉,就像是大冬天对着北风吹脖子一样,又冷有刺骨。
人啊,在众多感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