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不会有错才有鬼。
庄乐衍强挤出笑容,不动声色地抽出手:“我是怕步母亲后尘。”
“你是怨怪我了?”庄沛生气得令人猝不及防。。
庄乐衍抬眸瞅他,心思我怨不怨你,你自己心里真的没点数吗?
语调却凄转哀婉起来:“女儿是怕夫家会嫌弃我的出身。”装可怜么,她也会啊!
“你好好做伯府的女儿,没人敢嫌弃你,别总是想着你那个上不得台面的娘。”庄沛骂完后仍觉得不解气,但又不好此时起身抽她一巴掌,显得太过刻意。
于是他补充道:“我看你也该多抄几遍《华严经》修身养性。”
庄佳棉挑眉:山重水复疑无路,柳暗花明又一村!她心情好一些了。
“时辰不早了……”庄沛下逐客令。
“是。”庄乐衍起身,叹了口气,心想,看来装可怜她真不行!
她应着声:“女儿先行告退,不打扰父亲休息了。”
庄乐衍回去的路上一直琢磨庄沛的态度,只要不提及母亲,他就能装得像个人,但凡提及母亲他立刻发疯。
这是一种什么病呢?
这让她愈发渴望前往母亲的居所一探究竟,只是她今日才第一日到永安伯府,很多事情还没摸清。
庄驰的案件究竟牵涉多广?陆临枫是否在府中暗布耳目?永安伯府究竟意图将她许配给何人,又欲借此换取何种利益?
她自嘲得笑出声,难得自己对他们还有价值,真是讽刺。
思绪纷飞间,她的步伐不自觉地加快,跟在身后的云佩,提着灯笼,小碎步紧赶慢赶,显得有些吃力。
突然脚下踩到了什么硬物,她以为是块石头,抬脚想要踢开。
突然,云佩脚下似乎踩到了什么硬物,起初她以为是石块,本能地想要踢开。灯笼的光芒一转,照亮了地上的物件,悠悠得发着绿光,竟是一枚小巧精致的玉佩。
待她回过神时,庄乐衍已将她远远甩在身后。
她将玉佩捡起,忙唤一声:“姑娘!”
举着玉佩,小跑着往前追。
真不是她道德水平高,是她不敢。若是府中哪位小姐或少爷遗失之物,被下人捡到私藏,或许只是挨顿责罚;若是那位的东西,怕就不是挨顿板子那么简单了。
走在前头的庄乐衍听见呼唤,骤然回神,才发现自己将她甩开那么远。
好心地回过身等她两步,轻声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