案子,但落到金鳞卫手中不死也要脱层皮。
她早听闻金鳞卫,是皇权之下最锋利的刃,直属于天子。金鳞卫指挥使虽无品阶之名,却手握重权,位极人臣。
而如今这位指挥使正是那位一年前在告县以雷霆万钧之势整顿吏治,令人闻风丧胆的——陆临枫!
执掌金鳞卫,哪怕他的母亲二嫁到伯府,也决不能徇私。只是围困伯府的人少了些,也没有限制府内行动,或许,是看在他母亲的面子上,给伯府留了颜面。
正当此时,张嬷嬷眼神厌恶地看着那对从马车上下来的主仆,疾步上前拦住她们前进的步伐:“哎哎哎!站住!你们不能从正门进。”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傲慢。
“不能从这儿走?那从哪儿走?”王大野反问。
张嬷嬷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,手指一偏,指向了旁边那扇略显寒酸的偏门:“今日府中有贵客临门,姑娘还是委屈一下,从偏门入吧。”
庄乐衍突然笑了,这永安伯府这么多年还真是半点长进都没有。
“你知道我是谁吗?”
张嬷嬷睨着她,心想,我能不知道吗?穷乡僻壤来的乡下人。
面上仍维持着虚假的恭敬:“自然知晓,您是伯府的千金。”只是那语气中的轻蔑,即便是聋子也能听出一二。
庄乐衍的笑容愈发灿烂:“所以我还是要走偏门?”
“姑娘您也看见了。”张嬷嬷指了指正门前站着的金鳞卫:“今日实在不方便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他们不让我进?”她指了指门口的人。
随即侧过头笑着问门口站着的人:“几位大人,我能进吗?”
无人答话,庄乐衍说:“他们说能。”目光冷冷,语气凉凉。
随即让王大野扶着她往里走。
“哎,不行。你们……”张嬷嬷扑过来还要拦,被王大野敏捷侧身踢了膝盖,只听‘扑腾’,张嬷嬷狼狈地栽倒在地。
庄乐衍跨过门槛,步伐坚定,言辞铿锵:“我父母的亲事是祖父亲订,我舅舅是宣武大将军,我是永安伯府名正言顺的嫡小姐,这正门我不能走,还有谁能走?”
府内管家见她张狂,指挥了一众家丁过来拦。
王大野护在庄乐衍身前,左手轻轻一拧,便有家丁哀嚎着臂骨错位,右手一挥,又一人的门牙应声而落。
两名体格魁梧的家丁跃跃欲试,庄乐衍却不以为意,一手一个,仿佛提溜小鸡般轻松,伴随着一声震耳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