规矩束缚不了鹤承渊,更何况是没有任何威胁的约定,如白纸一张。
正厅里头无比混乱,茶杯摔了一地,而那些邪宗弟子东倒西歪扶着桌椅,面容极具痛苦,侍从握剑将他们围了一群。
这些侍从守个屋子,抓个小贼还行,可偏偏余夫人说要杀这些人灭口,一个两个怕得不行,畏畏缩缩握着刀不敢上前。
门口引来动静,众人纷纷回头,阳光下的少年手握斗笠,玄衣被风舞动,披散的发丝在光照中金光而闪,黑布蒙眼,五官俊野薄唇勾起一抹“明朗”的笑。
他抬起握刀的那只手,热情打了个招呼,“我来杀人。”
这语气听着像来问好。
余夫人身材圆润,穿着华丽满头金饰,为了掩盖面容的蜡黄将脸涂的煞白,她叉着腰气势汹汹走出人群。
“你什么人!”
鹤承渊借谢故白名义道:“谢公子没和你说吗?我来帮忙取狗命。”
一听是谢公子派来的人,余夫人顿时松了口气,“那你快点吧,解决掉把他们给我丢出去。”
邪宗弟子扶着桌子站起身,瞥见鹤承渊那双眼,立即道:“师兄!是瞎子!”
“什么瞎子?!”
“是大师兄所说夜里取命的瞎子!”
“大师兄?!”
鹤承渊依旧挂着和善的笑,不避讳的承认道:“是我。”
众人此时也预感,大师兄恐怕已经遭遇不测。
“你是什么人?!”
鹤承渊不像在斗场里一身灰扑,满身血渍灰头土脸,他的五官干净、身着整洁,唯有那双蒙住的眼睛,令人感觉似曾相识。
甚至那把并未沾血却寒光逼人的双头刃,也极具标志性。
邪宗弟子总算认出来了,这是赌场里唯一有名字的杀奴——鹤承渊!
“杀奴!!!”
鹤承渊手里悠闲盘转着刀,缓缓抬步走去,“记忆不错。”
那杯茶有问题!下得恐怕不止迷药那么简单!
邪宗弟子飞出银针,无数细密的银针朝鹤承渊袭去,阳光下他的笑愈发瘆人张扬,手中斗笠朝银针轻巧一挥儿,就如包裹毒师的毒一般,将所有银针收入囊中,归为己用。
他的步伐未止,悠哉的仿佛在逛自家院子。
“我不过想试试这毒师的毒,用着顺不顺手。”
邪宗弟子瞬间脸色刷白,目光惊恐盯住满地的茶渍,指向鹤承渊的手不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