阵酥麻,这令他有些不适,他抢在她解开腰带前,自己动手扯开。
时间过得有些久,血已经凝固,他这用力一撕,鲜血立即在她眼前涌出,沈知梨手忙脚乱拿起湿帕摁住伤口。
冰凉的帕子贴上身,顿时让鹤承渊整个脸烧红了,万分后悔非要试探她做什么。
触目惊心的刀口露出,皮肉外翻,她看着都疼,待血止住后,她才用湿帕余下地方将伤口周围的血擦拭干净。
每一下,都像是对鹤承渊的酷刑,屋子若是点光,定然能瞧见面前这人像只剥了壳的红虾。
他倔强咬着牙,硬是要瞧瞧这么近的距离,她能近待时机到何时动手。
沈知梨小心翼翼给他敷上草药,拿起纱布,双手环住他的腰,一下又一下,裹住伤口,鹤承渊僵硬着笔挺直腰,终于她拿起了剪子。
“撕拉撕拉。”剪断纱布。
长舒口气,总算止住血了。
她正要放下剪子,鹤承渊低笑一声,沈知梨不明问:“怎么了?”
鹤承渊攥住她的手腕,剪子抵在两人之间,沈知梨下意识怕剪子伤着他,连忙换手接过剪子,放回药盘。
“.......”
这么好的机会,不动手?
剪子分明已经抵在他的胸口,只要用力就能刺入。
鹤承渊松开她的手,沈知梨只觉这不过是疯子又在发癫,以前已经习以为常,现在不想和他多扯,她径直走回床掀开被子睡觉。
“不许跑,我能算命,你跑哪我都能找到。”
“......”
........
太阳高照,内府还沉浸于安静中,突然一声尖叫,把树上歇脚的鸟都吓到乱撞。
沈知梨睡眼朦胧打开门,烈阳刺眼,适应之后才瞧见,屋子对面噼里啪啦打了起来。
而那房间,原本是她的,她脑袋还没苏醒,目光在屋里晃了一圈,揉着眼让鹤承渊来帮她看看。
“鹤承渊,你帮我看看,对面怎么打起来了。”
半天没回应,再一扭头,花瓶从对面的屋子甩飞出来,同时两个身影站在院子里。
正是鹤承渊和凝香。
凝香大骂:“你把我们家小姐怎么了?!!!你是不是把她杀了还分尸了!人呢!把她抛尸何处!”
鹤承渊也没睡醒,起床气极大,并且他还未遮眼,刺眼的光扎得他头疼,不耐烦道:“闭嘴。”
“闭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