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这货怎么回事?谁让他抱自己了?还抱得这么理所当然!真是见鬼了!
沈浓找了个自己觉得舒服的姿势,不想在这种小事上浪费时间——她才不是觉得符小楼这个垫子比夏之初舒服有力量呢。
“打蛋闹大!李饭的最冷是不冷?”沈浓一激动,牙床又开始隐隐作痛,加上奶音,完全的发音方式又重出江湖。
沈阶奇怪地看着她,像是看戏一样。
要不是他现在不宜直接下床,而且身上疼得生不如死,他早就揪起沈浓的耳朵就将人给带走了,还容得她在这里装神弄鬼?
符小楼倒是聪颖,很快便是“浓学”十级学者,开口就给沈浓翻译了起来:“老大,你犯的罪认是不认?”
还行,这小白脸倒是还有一丢丢——的用处!沈浓软乎乎的小手赞赏性地拍了拍符小楼的肩膀。
“我?”沈阶觉得他们一定都是神经病,不仅看起来像,说出的话也是,“我犯的什么罪?”
他现在是势单力薄,看起来那群母的全都是沈浓和符小楼的人,大丈夫能屈能伸,他自然识时务者为俊杰,且就先看看他们是在玩什么把戏好了。
不过——
沈阶视线一转,一下就抓到了企图隐匿在人群中的凉烟。他顿时怒从胸中起,手指着凉烟的方向就问:“是你泄露了这里的位置?”
这里除了他和凉烟,他可不认为还会有第三个人知道。
凉烟性子软,一向都没见过他这般发怒,一时害怕起来,根本不敢上前。
沈浓气势比他还足:“凶神魔凶?又没熊,熊个锤锤~”
“现在到底怎么回事?”沈阶实在是受不了这种境况。
他骂她们,她们也不出去,就干站在那里盯着他瞧,皮不笑,木木的,但是谁知道心里是不是在嘲笑他?
符小楼看了沈浓一眼,这才主动给他解释起来:“说来算是殿下的情债……”
沈阶刀子般的目光杀了过来,符小楼噤声,有些委屈地瞧着沈浓,希冀沈浓给自己主持公道。
谁料沈浓只给他翻了个白眼:真没用!
她直接指着夏之初,让夏之初过来后,贴着夏之初的耳朵说了几句,而后冲对方比了个加油的手势,说:“粗粗阔以哒!”
她的得力干将,怎么可能不行?起码要比符小楼这个小白脸强上一百倍!
夏之初为难的看了看沈浓,又看向沈阶,最终还是开口,道:“大皇子,公主的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