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了什么,待她自入定中醒来时,天色已然透出光亮,身边的依然空旷,帐内并无清溪的身影,她不禁皱眉,这小子,莫不是真的一夜都待在了外头?她不让他进来,他就真的不进来了吗?
掀开帐帘,一股子寒气扑面而来,四野尽是白茫一片,她竟不知昨夜下了这样大的冰雹,再看帐前蹲坐着的清溪,鼻头冻至发红,牙齿轻颤,正可怜兮兮的望着她。
一股子无名火蹿上心头,上前便给他一个爆栗,怒道:“你傻啊,这么冷还坐在冰雹堆里?不会进帐去么?”言罢,不由分说便将他拉起,拽入帐内,小脸气鼓鼓,却不知她是在生清溪的气,还是在生自己的气。
帐内温度如昨日一般温暖,与之外面的气温有着天壤之别,更重要的是,这里面,满满都是独属于练无心的气味,淡淡的莲香,清新爽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