蓝露本来就是无聊来的兴趣,要让她为了陈逐州喝这么多酒,不可能!
这个世界上任何男人都不值得她这么做!
媚儿傻了,看了一眼陈逐州:“你、你说什么?”
蓝露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,耸了下肩,指着陈逐州说:“他听清了。”
陈逐州的脸色是一点一点的阴沉了下来,他打发了媚儿,盯着蓝露的眼神泛着幽暗的光,片刻后,他碾碎了烟头,语气危险。
“你玩我?”
“我玩你什么了?”
蓝露知道他是生气了,不以为然,反而说:“倒是陈大少爷也太不怜香惜玉了,就喜欢看两个女人为你争风吃醋的样子吗?不好意思,我蓝露从来不参与这种恶俗的戏码。”
她高傲地像只白天鹅,望向远处:“从来都是别人为我喝酒,要让我蓝露心甘情愿为他喝酒的男人还没生出来。”
陈逐州眸底郁郁沉沉的,她实在是高傲,但这反而激起了一个男人的胜负欲。
他就想试试,这么不可一世的女人臣服在他身下又是怎样一副嘴脸。
他太好奇了。
陈逐州喜欢走捷径,他没那么多耐心,能花一秒钟搞定的事情他绝对不会在上面耽误一分钟。
和蓝露周旋这么久,已经破了他的记录了。
他主动把酒杯递过去,蓝露不认为自己刚才做的事、说的话已经刺激到了一个男人的自尊心,她没有防备,浑然不知男人眼疾手快,用这法子已经不知道拿下了多少猎物。
所以细碎肉眼看不见的白色粉末掉进她酒杯里的那一刻,陈逐州嘴角压着一抹恶意的弧度。
“蓝露。”
但是很可惜,酒还没来得及入口。
一道清润的男声便从身后传了过来,在嘈杂混乱的酒吧里宛如一股清流。
蓝露朝他挥了挥手,眼睛眯着,藏住了她眼底的狡黠。
陈台砚来了才知道原来这事和陈逐州有关。
索性出门在外也从不叫他表哥,于是自然地坐在了蓝露旁边,假装一抬眼,嘴角的笑意不达眼底。
“真巧,你怎么也在这儿?”
蓝露敏锐地发现了兄弟俩之间微妙的气氛。
陈逐州喝了一口酒,眉眼尽是匪气:“我怎么不能来了?倒是你,自从回来后性子也变了,过去这儿可是你的逍遥地。”
陈台砚眉间紧拧,他朝蓝露解释:“不是他说的这样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