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。”他表情坦然得很。
然后他竟真脱下了外套,撩开了里衣。
才过去三天,鞭伤还没有结疤,狰狞可怖,触目惊心。蓝露嗅到了血腥味,感到不适,皱着眉身子往后靠。
陈台砚注意到她的动作,低头闻了闻:“很难闻么?我来之前点了几柱檀香。”
蓝露强颜欢笑,从今以后,她怕是对血腥味有阴影了。
“你表哥呢?”
陈台砚眉间几不可察地拧了一下:“你很担心他?”
蓝露没什么心眼的说:“我觉得他人不错。”
明知道会受罚,却还是挺身而出,虽然脾气怪怪的,但是个好人。
“哪儿不错?”
蓝露没注意到男人的语气沉了下来,她说:“他不是你表哥吗,你应该比我清楚。”
陈台砚勾唇冷笑:“那盒烟是他给你的吧。”
蓝露皱眉,这次她反应的很迅速:“你什么意思,你别错怪人家,那烟是我找他要的,谁知道会突然掉下来。”
他忽然发出一声冷笑,周围温度骤降,“你在维护他?难怪那天你也挡在他面前。”
蓝露觉得莫名其妙:“你在生气吗?”
“没有。”水杯重重掷在桌上,荡出水渍,他的声音冷若冰霜:“你觉得不错,那就不错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