董薇看过去,眉头紧皱。
女人一袭红裙,妩媚至极。腊月寒冬,四肢纤细的皮肤在凛冽的寒风中吹弹可破。
“怎么又是你,你来干什么!”董薇生气,今天是什么日子,她竟然敢穿大红色,这是对死者的不尊敬!
蓝露今天打扮的颇为隆重,花了几万块钱做了头发,又挑了条最性感的裙子,红唇烈焰,一瞥一笑皆是风情万种。
她像朵红玫瑰游走在黑夜里,漂亮的指甲停留在那张遗像上。
“我来送送老朋友。”说这话的时候,她却盯着陈台砚看,巧笑嫣然,声调又勾又甜:“不欢迎呀?”
陈台砚面无表情,似乎定力十足。
蓝露自然是不信,她身上抹了他最喜欢的味道。
她主动贴近,口红蹭在了西装外套上,留下刺眼的一抹殷红。
她媚眼如丝,在外人看来简直是密不可分的距离。
“庄望京,你想玩,我陪你玩到底。”
“你干什么!”
董薇冲上来将他们两个隔开:“这位小姐,这里不是你发骚的地方!请你自重!”
蓝露轻蔑地扫了她一眼:“你算个什么东西,我在跟我们阿京说话。”
“他不是!”
“我说他是他就是!”
董薇委屈看向男人:“阿砚,你就这么容忍这个疯女人在这里发疯吗!望京可是你弟弟,走了都不能让他安息!要是让陈爷爷知道了,怎么交差!”
“阿砚?”蓝露冷笑,眼里闪着细碎的冷光:“新名字?但我还是更喜欢叫你阿京……”
“够了。”
陈台砚终于开了口,喉咙一滚,紧缩的瞳眸裹着寒霜:“滚下去!”
蓝露震惊:“庄望京!”
“我不是庄望京。”陈台砚语气阴沉:“从始至终就没有庄望京这个人,他姓陈!”
“我管他姓陈姓庄!”
蓝露美眸怒瞪:“我给了你台阶下,你别得寸进尺!”
陈台砚收回了视线,吩咐旁边的保镖:“愣着干什么,听不懂我话是不是!”
“你敢!庄望京你敢这么对我!”
几个男人控制着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轻轻松松。
蓝露被架着下了山,精心挑选的红裙也沾上了泥,她被扔在地上,周身狼狈不堪。
蓝露脾气硬,就算如此,也不会轻易流下眼泪,她反而是将庄望京的十八代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