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奎不服气的道:“林熙这次能排名第一,一定是侥幸。”
林家其他人点头赞同,也认为林熙在第一场县试中,考上第一,侥幸的成分很大。
林二叔皱着眉头,他自己就参加过县试,现在也是童生,科考有没有侥幸一说,当然是有的,如果在考试中碰到自己善答的题,那肯定会考的名次靠前。
但再侥幸,那也只能说明此人肚子里是有墨水的,否则再侥幸也考不上第一名。
想起儿子跟林熙打的赌,林二叔眉头蹙的更紧,眼神也更加暗沉恐怖,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,站起身来向外走去。
当天傍晚。
林熙家宅子外多出一些四处晃荡的人。
陈子洲做了多年巡检,回来时同样明锐发现,家学渊源,他们陈家男人自幼习武,要不陈家二叔也不会入军营坐上四五品将领。
那些人还不知道怎么回事,就被陈子洲胖揍了一顿,扔出了林熙居住的鼓锣街柳巷。还警告了一番,如果他们再来打扰这里的街坊四邻,就打断他们的腿。
街坊们看见陈子洲打跑那些地痞小混混,对,林熙一家能居住在这里做他们的邻居,都表示很高兴。
“……”免费的保镖谁不喜欢。
林熙如果觉得这些小混混晃荡在自己家外,是巧合,那她次日去县试路上差点被马车撞伤,这多少就有点刻意了。
而且,这两次的事好像不是一个人做的,在进入考点,发现那个少年看见她进来,眼神透出瞬间的愕然。
林熙眼睛眯了眯,她好像知道期中有一件是谁设计的了。
县令王安以为会在第一轮被淘汰的人,再次坐进考场,他开始觉得自己眼花看错了。
出于好奇,这块朽木的考生是怎么通过自己火眼金睛的批判,没被淘汰,还进入到县试第二场考试。
假装巡视考场的王县令眯眯的小眼睛闪着精光,路过林熙身旁的时候,看向她放在桌子上的空白卷子。
后槽牙差点再次被他磨平,回去坐在自己椅子上,开始自我怀疑。
所有考生的卷子虽然不是他一个人批判完的,但他相信没人敢轻易在这种事上公然作弊,如果被发现了,轻则丢官罢职,重则流放砍头,还会连累家人。
王县令又看了一眼,两眼放空,端坐在那里既不提笔答题,又没有左盼右看,偷看别人答题的人。
他怎么也想不出,这人是怎么混过第一场的。
在这短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