愿拿出钱把林三叔欠的赌账还了,赎回林媚和林娇,也不去和万金赌坊硬刚,就不难猜到赌坊背后老板是一个怎样厉害的人物。
林熙冷笑面对林家人,她上次没有收拾对自己两个姐姐出手的林三叔,不是忘了,也不是仁慈,而是暗中找人继续勾着他去赌博,有他这样的人在,整个林家就别想过安宁日子。
林二婶:“林熙你这个小贱种,谁给你的胆子,把我们林家的田庄让陈子洲卖了的?”
林熙看了一眼,同样满脸怒意,神色阴沉,望着自己等着回答的林二叔,不置可否的笑了笑。
然后拉开门走出去。
在林家一众奇怪不解的眼神中,向巷口聚在一起闲聊的邻居,有礼的拱手请教,道:“各位大爷,伯伯,婶娘们安好。”
其中一位,和蔼的老者笑眯眯回道:“安好,安好,林家小公子有何事?”
对老人,林熙态度尊敬:“小子,有一事请教。”
“说吧!”另一个白胡子长者,道:“我们虽然没读过多少书,但毕竟活了这么大把年龄,一般市面上的事,还是比你知道的多一点。”
林二叔有种不好的预感想上前阻止,不过林熙已经出口问出了一个,让他林家无地自容的话。
“请问各位长者,自古以来母亲的嫁妆,送给女儿作为出嫁时添妆可有什么问题?”林熙眼神淡淡又扫了林家两房人一眼:“夫家的兄弟叔婶对其可有反对置喙的余地?”
林熙态度恭敬,一副认真求教的模样。
有个头发花白的大娘,回道:“一直以来,嫁妆就属于女子为数不多的私产,不说夫家的叔伯兄弟没有反对置喙的权利。”
“就是女子的夫君,对其也没有任意处置的道理。”
“何况女子的嫁妆本就几乎都是留给子女的,送给自己女儿作为出嫁时的添妆,无可厚非,与法与理都合规矩。”
聚在巷口聊天的一群人纷纷实话实说道。
林熙对着身边的福生低语两句。
须臾,福生拿来一些糕点和瓜子放到巷口平整的大石头上。
林熙:“谢谢各位仗义直言,小子,受教了。”
众人纷纷摆了摆手,“你问的这些是常理,人人都知道的道理,我们也没做什么,谢谢小公子的馈赠了。”
林熙对着他们拱了拱手。
然后转身走回满脸憋屈,却说不出一句话的林家人面前,“各位还有什么说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