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八十七章 亲亲(1 / 1)

白桥尊上突然出现在一众人的面前,着实是把大家吓坏了。

面对月一让他救人的急切请求,白桥尊上不慌不忙走动着,嘴里说着“不急不急”,然后走到了云盏的身旁。白桥对云盏粲然一笑,“好久不见,小壹儿。”

云盏不喜,自然脱口,“白桥,别闹。”出口的话给云盏按下暂停键,他疑惑:诶,我怎么自然而然就说出话了,这····随后,心底的天帝遗魂不言,给他传递了个心领神会。

云盏懂了,这神是天帝曾经的旧友,但是不大喜欢的那种。也不难想象,白桥尊上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,嘴又臭得离谱,人也喜欢变着花样逗人,实在是让人喜欢不上,特别是随时绷着一张脸的天帝本神,他尤其不喜欢。

白桥尊上微微笑的脸顿时变得浪荡起来,在听了云盏亲昵的回绝后,反而伸手过来摸摸云盏的脑袋,“诶,这副身子着实有点年轻了,你别给我装成熟,明明就是一个毛头小子而已。”

云盏不让他摸头,反应迅速,“滚,白萝卜。”

“哟呵,还记得这个外号啊,看来你是真想起来了?”

“不是,我送他回去,便殒了。”

“别呀,没别的办法了?我还等着你回来陪我喝酒呢,这偌大天庭一个好玩儿的人都没有,还是你比较有意思,虽然板着长脸,但是···”

“白萝卜,我时间不多,你多照顾他一点。”

“是了是了,你的身体我当然要帮你好好看着了,不会让什么牛鬼蛇神···诶诶诶,怎么不说话了,喂,出来啊。”

云盏,肉身云盏说话,“他回去了。”

白桥挠挠太阳穴,“好吧,我就跟你们一群小萝卜头玩吧,唉。你别担心,我听从他的安排,会好好待你的。”

“不需要。”云盏觉醒天帝之神后,知道白桥之前让他称呼自己为尊上是多么戏谑的捉弄,所以现在对他没好脸色对待。

“别这样嘛,小云儿。”

“别这样叫我。”白桥太喜欢给人起外号了,叫天帝小壹儿,现在又叫自己小云儿,真是快呕出来了。

月一大吼,“你们还有闲心聊天!欣儿要死了!”

是了,云盏不跟白桥扯,跑过去看欣儿的状况。她实在是不好,脸色已经发灰发青,昭示人生最后的时刻。

“呀呀呀,就剩最后一点了。”白桥从把欣儿围得团团转的人群中挤出来,说出的话也是一点不好听。

“你不救人就算了,还说这样的话,我真是白敬仰你了。”月一不开心,嘴角咧开,露出难堪哭得滑稽的脸。

“呀,你居然还敬仰过我呢,不容易不容易。”

云盏不想看月一和白桥吵起来,对白桥说:“你就闭嘴吧,少说几句。还有,你真的没办法救人?我不信。”

“那当然,我是谁,救她?动动小手指的功夫。”

商蕊也忍不住动气,“那你倒是救啊。”

“我说你们这群小姑娘怎么脾气这么不好,我说不救了吗?我只是说得慢了一点而已。”他眼珠子一转,“办法不是没有,而且还很简单,就是····神仙果。”

“神仙果!”月一暗道,我怎么没想到这个包治百病的神物,只要取下它欣儿不就有救了吗?逸城把欣儿的身体转交给商蕊,说:“我去,我去取神仙果。”

商蕊接过欣儿的身体,说出那句被众人忽略的话,“神仙果如今还不成气候,取下是剧毒。”

对了,席宽曾说过这话,她们怎么忘了。

但是白桥却说:“可以一取,虽是剧毒,但对欣儿也有益处,救不醒,但能救活。”白桥看月一对这个结果不满意,嘴一嘟,“能活过来就不错了,毕竟席宽使的可不是普通的功法,那可是殒神功。只要对方对他使上一点灵力,他便可将此灵力加工百倍奉还回去,欣儿遭受的痛也算是阴差阳错了。”

云盏抓住重点,“席宽到底是什么来路,殒神功?他怎么会。”

“这就要从很久很久以前说起了···巴赫族是神的后代,他们是世间比修仙者更靠近神的一类人,不需要普通炼精化气等,而是直接就可以超凡脱俗成仙成神,他们修的道是人道,参透了某一领域的真理便可以入天门修行上位。可惜天门关闭近百年,而人间的乱也是时时不断,如今的神之后代只是一些放羊务农的普通人了,他们违背了自己的命运,也放弃了追求更好的人生的选择。”

成为神就是最好的选择吗?

“他们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?为什么要对欣儿出手?席宽又是怎么回事?”难道巴赫族早有预谋,月一实在是不理解这突发的状况是为何了。

“这是因为他把欣儿当成是另一个人了,一个让他们从大部落中被赶出来的神,就是他把那个宝贝又偷了出来,就因为他觉得好玩有意思,使得整个巴赫族走上了这样藏身的陌路。”白桥解释,“对了,巴赫族最正统的传人,也就是每任酋长是无颜症患者,上天给了他们最好的成神体魄,就拿走了他们最好的视力,所以你们在他眼里都只是一团活动的生命力而已,他认错人了也不为过了。”

“这···感情是认错了,那他白死了,欣儿也白被伤?谁也不落好,这不是闹着玩嘛。”月一被玩笑式的解释弄得怒火全无,想发笑又笑不出来。

云盏看场面一度尴尬,便承担起安排接下来活动的人,他对翻译老头说:“你把酋长的尸体运回去,我们要给巴赫族的族人们一个交代。”特别是部卢达,他不知道会不会伤心难过,而对这一群新朋友由爱转恨。云盏对着月一和逸城,说:“欣儿的伤我再去取一次神仙果便是了,你们好生把她照顾着,以防耽误时间,我即刻出发,剩下的事让言木主持大局。”

言木点头,“焉祁兄吩咐得极好,我们兵分两路,节省时间。”然后帮逸城安顿欣儿于巴赫族的安静院落内。

月一想看言木又不敢看,好不容易说出口,“你···知道他是焉祁了?”

“我若不是知道了,你还打算瞒我多久?”

“这真是事出有因,而且也不是我不想说,实在是···他···”

“好了,我不为难你,我一向知道你的秘密不少,只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现,每一个都赤裸裸地昭示着你对我的不信任,我不怪你,只是伤心难过,怪自己不够厉害和能给你安全感。”

言木这去一趟那条神秘河流,不仅没有探寻到什么地图上的隐藏,反而要不是暗自跟在后面的焉祁救了他一命的话,他是没命回来见月一了。神仙果什么的,他没见到,只是一边惊叹于焉祁兄厉害的功底,和疑惑猜测他跟月一的关系。

回族途中,焉祁看言木欲言又止好几次,才主动说:“我知道你和月一如今的关系,你也不用揣摩我救你的心思,实在是月一让我护着你点儿,你要是掉了一块皮,回去她要不待见我了。我们都是男人,你不相信我跟月一只是普通的关系也正常,毕竟我确实是对她有好感,但兄弟你别忘了,你才是那个赢家,你也别高兴得太早,人生太漫长,你要是对她不好,我分分钟就把她从你那里抢回来。”

言木听完这话,有震惊,有恼怒,最后都化为淡淡一笑,他说:“能抢走就不是我的,你只管来便是。”

他不怕焉祁明目张胆和他竞争,他就怕的是他表面上不喜欢不在乎,背地里因为自己和月一更多的纠葛而使小绊子让他诸事不顺。幸亏焉祁是大丈夫,他才不怕他的真情表露。情敌竞争?天下第一君的他,可不怕。

所以焉祁这个人,是个正直、可交、可信奈的人,也是不会伤害月一、可以把月一短暂托付给他而不会伤到一丝一毫的有担当的男人,他喜欢。自此他把焉祁当成了一个值得竞争的对象,纵观普天之下,好像也没有第二个人可以和自己竞争了,有焉祁,挺好的。

言木从回忆中转过来,看着眼前的月一,说:“我什么都不怕,就怕你不信我,我不是要知道你所有的秘密,只是希望你把我当做最坚实的肩膀依靠,我是值得信任的。”不只是焉祁可以,我也可以。

“好··好吧。”月一支支吾吾,不知道一向温润的言君怎么变得突然亢奋、双目如炬起来,但好在他终于忘记了寻英带给他的阴暗,找到了其他的光芒。“那你跟云··焉祁在路上遇到什么了?神仙果呢。”

“此事说来话长,那日我在冰川河上缓慢前行,上半身如火在烤,双脚却沉重如铁般冰冷无法开步,只见···”言木像说书先生一般给月一说着自己的亲生经历,连说带演逗月一,场面诙谐和睦。

“啊,这么惊险,幸好幸好。”月一捂着胸口庆幸,想给言木一个安慰,“没事没事,现在回家了,这里什么都不缺,连空气都是甜的。”

“是的,你是甜的。”

月一羞红脸,“我哪是甜的,你又没尝过···”呸呸呸,怎么说起这个了,月一转身,“我该回屋去了,明天见。”

“现在天还早呢,别走这么快,我才刚回来一会,你··不愿陪我?”

“没有没有。”

“那就再陪我待会,我给你变个戏法儿。”

“你还会戏法?”

月一突然的凑近,言木低垂的眼目正好对上她的薄唇,一瓣湿润的粉唇紧紧贴在言木的眼皮上。二人都静止了一秒,月一由喉咙窜到脑门的热度让她意识到发生了什么,他们居然接吻了!虽然只是嘴和眼的无意识碰触,但她可是女生,而言木是个男人。

月一退后,支支吾吾“我真的该回去了,我们··”

言木手长,一把拉住月一转身后摆的右手,一个借势就把她顺了回来,嘴里说着:“我说了不想你回去。”

然后便一张浅笑弯唇盖在了月一的樱桃小嘴上,这次是嘴对嘴的严丝合缝。

月一呆滞,反应不过来,任由言木一系列活动。言木贴住唇后,微微吹气,月一只觉热气都往脸上蒸腾,身上各处的血都涌得快了些,她长时间憋气不敢当,终于一口气顺不下去没忍住吞咽了一下,言木撑着月一两耳后的双手抚上她的肩胛骨,发出细微的小声,“为什么?饿了?秀色可餐?”

这句话把月一带回了她与言君第一次在耶施的见面,那张实在不熟只能埋头苦吃的饭局,言木好像也说过这句话,秀色可餐?此时此刻的月一近距离看着言木的脸,很近很近,几乎连毛孔都能看见,嗯···确实是秀色可餐。

“咕咚。”这次月一的吞咽真是因为馋言木的美色了。

“哈哈哈。”言木笑出爽朗的声音,微微离开月一的唇让她好不容易卸下一口气,终于结束了。

可是言木再次袭来,来势汹汹,这次直接吻上月一的唇,两半唇微微撬开月一紧闭的羞红,鼻息呼出的热气和他往前探的灵活舌头,一切都彰显着言木这次是认真的了。

月一吓坏,玩儿大了?不行,我来不起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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