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长钦二人用同样的法子，翻墙进入医护所。
村里的土墙普遍都不高，翻起来很是容易。
医护所是一栋三层楼的房子，里面同样静悄悄的，一个人也没有。
江悠然感慨一句：
“没想到你的那把火，作用竟然出奇之大，这倒是省去了好些麻烦。”
傅长钦语速极快地说道：
“那正好，赶在医生回来前，找到李凯，马上离开！”
二人推门进入医护所内。
一楼是布置简陋的门诊室，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，玻璃柜中摆放着寻常药物。
“没人，赶紧上二楼！”
“等等，长钦，你看我找到了什么？”
傅长钦循声望去，看到江悠然正俯身在桌案底下掏着什么。
下一秒，她摊开手掌心，上面赫然是一枚纽扣。
纽扣？！
傅长钦神色猛地一变，想起了什么，
“这不会是刘娜雅西装上的纽扣吧？”
江悠然非常笃定地点点头，道：
“是的，就是刘娜雅的，这个我绝对不会记错，女人对衣服装饰本身就很敏感。
“可问题是，它怎么会出现在这里？”
傅长钦一边揉捏眉心，一边时不时看一眼医护所大门的方向，生怕会有人突然回来。
片刻后，他回忆道：
“还记得刘娜雅第一次跟我们分享情报时，她是怎么说的吗？”
江悠然接话：
“她说她去找了老村长，是老村长告诉她有稻神制裁的存在。
“等等，等等，老村长早就卸任了，村里事物交由赵志刚打理，而他只负责一年一度的稻神祭典......”
“但是纽扣却又出现在这里，难道说......”
这一刻，江悠然也被自己的猜测给震惊到了。
傅长钦低声开口：
“你的猜测估计跟我一样，刘娜雅确实见到了老村长赵承九，但不是在他家里，而是在这里。
“如果说，赵承九的另一个身份，是稻香村的土医生，那所有的线索都串联上了。
“赵志刚的父亲赵承九才是一切的罪魁祸首，也只有这样，他才会纵容自己的儿子杀掉这么多的村民，一切的一切，都会变得顺理成章。
“老东西，他这张人皮，披得可真是够好啊！”
二人几乎同时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