费。”
韩婷婷挺不好意思的,自己不仅跟踪失败,被陆庭深和那个叫猪头南风的男人摆了一道,还听了一耳朵许轻衣的私人八卦,心里实在过意不去,于是便提出要请许轻衣喝酒,并表示她不答应就自挂东南枝。
许轻衣被她逗乐,点头答应下来。
晚上,两人下班后开车前往酒吧。
天气转凉,室外风大,酒吧内温度却不低。
在卡座坐下后,许轻衣脱下浅白色风衣外套,旁边的韩婷婷忍不住惊呼出声,她掀眸淡淡地看向她。
韩婷婷拿起一小杯鸡尾酒喝了一口,酒壮人胆地拍马屁说:“许总,您这样貌身段,今晚不在这儿钓两个小鲜肉,我都不许你撤场子!”
别说男人,就是同为女生,她都对许轻衣垂涎三尺。
许轻衣里边,只穿了件小黑裙,上半身是抹胸收腰的款式,下半身裙侧直接开到大腿根,露在外面的手臂细腿,都白得发光。
再加上她本身气质就冷,黑发微微凌乱地从肩部滑落,即使在这种嘈杂混乱的环境下,也给人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感。
“我对勾搭男人不感兴趣。”许轻衣不以为然地回答。
“那您为什么会愿意嫁给陆庭深呢?您这样的条件,找个真心爱您的男人还不容易?”几杯酒下肚,韩婷婷终于藏不住八卦之心。
许轻衣淡瞥了她一眼,启唇道:“从法律上来讲,婚姻本质上是两个人资产重组的过程。爱情并不是必需品。你是律师,尤其还是婚恋律师,更应该牢记住这一点。要知道,百分之九十的离婚纠纷,都是财产问题。”
“我明白了。”韩婷婷点点头。
许轻衣挑了下眉:“明白什么?”
韩婷婷:“对您来说,陆庭深其实就是台提款机。”
许轻衣唇角微翘:“很精准。”
她话刚落,突然听见头顶倒吸一口气的声音。
许轻衣抬起头,秦南风脸上的尴尬一览无余,他旁边,则是脸色极其冰冷的陆庭深。
陆庭深今天穿了件休闲衬衣,衣摆的一部分扎进西装裤,另一部分懒懒散散地挂在外面,整个人还是一如既往的精致帅气。
他冷眼看着她,一贯疏离的脸难得浮起怒气,浑身都散发着冷意。
陆庭深什么心情,许轻衣向来不在意,当然,能让他不开心是最好。她移开目光,最后停在站在最左边的男人身上,神色柔和地开口叫了一声:“景臣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