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很高啊。”
墨子离沉默不语,她是被九璃盏选中的人,自是不能同一般人相提并论,只是唯一奇怪的是,这个孩子的内丹,是他从未见过的干净澄澈,如同透明纯粹的星星一般。
宫千竹仍在入定修炼,感觉身体都不像自己的了,从未有过这样意识模糊却又身体清明的时候,仿佛一股一股的清甜泉水注入自己体内,整个身体焕然一新了一般。
忽然,她眼前忽然闪过零碎的记忆画面,心中陡然一惊,灵气大乱,飞落的竹叶被紊乱的巨大灵力切得粉身碎骨,宫千竹被自身灵力打飞出去,狠狠撞在一根竹子上,滑落下去。
方才凝聚起来的巨大灵气早已散得荡然无存,宫千竹趴在地上,大片白净的仙气飘离唇畔,她无暇去理,只是将脸埋在大堆竹叶里,不敢再抬头。
刚才,眼前闪过的画面,是师父……
是那天晚上,满天繁星下,师父拉着她的手走在山涧瀑布的时候。
师父,小竹该怎么办才好,不该有的心意,好像越来越深入心底了。
可是,不该喜欢的啊,他是她的师父,纵然不是,他和姐姐也已经有了婚约,她又怎能……
最喜欢的姐姐,和最喜欢的师父,扬州城顾临岸那时的悲哀,她好像有些明白了。
她将脸埋在了竹叶里,单薄的肩膀微微颤抖着,忽然一双温暖的手覆上了她的肩,她陡然一惊,吓得忘记了悲伤,连忙坐起来,看见眼前那人温暖如春风的笑容,莫名地松了口气。
不是师父,还好……不是师父。
“竹子,怎么了?哪里不舒服吗?”司马长渊看着她微微泛红的眼眶,关切地问道。
宫千竹连忙掩饰道,“没事啦,我没事。”
司马长渊微微皱了眉头,“到底怎么了?”
“我……我只是有个剑招不会使,有些沮丧而已。”宫千竹随便找了个借口。
“就为了这个?”司马长渊笑了,“墨子离不教你吗?”
“师父很忙。”
“是哪个招式?我教你。”
宫千竹拿起被扔在一边的剑谱,翻出了一招自己还没学会的剑式指给他看,眼神飘忽道,“就是这个。”
司马长渊接过来看了两眼,便站起来捡起掉落的一根竹枝,宫千竹连忙也抽出了莫邪剑跟他学。
平凡的竹枝在司马长渊手里仿佛被赋予了生命一般,舞动起来如同行云流水一般荡气回肠,宫千竹手执莫邪剑学着他的动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