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道,“不是……都说尚书是从一品了,那丞相是几品?”
她虽然对古代的官衔没有研究,但还是知道一品是最高官阶的。
面对自己的傻媳妇,容瑾修只能苦口婆心地解释,“太师、太傅、殿阁大学士、丞相乃是正一品。”
木倾歌似懂非懂,呐呐道,“从一品和正一品不是一个意思么,还非要这样划分,搞得太混杂了!”
习惯了木倾歌的傻气,现在她说什么话容瑾修都认为是在情理之中,
轻叹口气,继续解释道,“全国所有的案件,从起诉、到审核、再到定罪、甚至最后唯一的解释权都在刑部。”
“一般案件,除非皇上亲自过问,不然刑部一个部门就能判定一个人的生死。”
“所以,只要刑部尚书有私心,就能肆意为案件定罪……”
说到这里,容瑾修眸色一敛,声音透出了微不可查的寒意。
“哦,”这下木倾歌懂了,“就是刑部也是很厉害的……”
见容瑾修张口还想解释什么,急忙打断道,“行了行了不要说了。”
“我只是好奇问一嘴丞相和尚书谁大而已,以方便我日后报仇。”
“你给我叽里呱啦说这一大堆冷知识做什么,听的我头疼……”
木倾歌说着便躺在了床榻上,双手轻揉着微疼的太阳穴,咬牙切齿道。“等我下山后一定第一时间去找秦萱萱报仇,让她抢我的男人……”
木倾歌的第一句话容瑾修听得心情舒坦,可她的下一句直接令容瑾修变了脸,语气骤转,“什么你的男人?”
木倾歌幽幽地瞥了容瑾修一眼,闷声闷气道,“不是你说的么,我和那个林逸轩正在谈婚论嫁。”
“古代的谈婚论嫁不就是议亲么……”
这话说的是不假,可是……
“木倾歌,你要知道你的身子给了谁;从今以后,你的男人只有我一个!”
即便不是有心的,他也不想听到她说和林逸轩有任何关系。
“什么……”
木倾歌瞪大了眼睛,有些难以置信。
“你没病吧!”
“等下山后你走你的阳光道、我走我的独木桥,再次相见我们就是陌生人。”
“怎么?”
“看我是刑部尚书的女儿、你就想要赖上我?”
看着木倾歌一副翻脸不认人的表情,容瑾修脸色一寒。
转身覆在她的身上,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