胆鼠辈,废什么话!有种的就上来与爷爷一战,若是不敢,就赶紧把你的牌子从舒洁姑娘那儿扔了,以后别像个畜生一样再去找舒洁姑娘!”
“谁说我不敢?那我要是赢了呢?你肖敢能拿出些什么让我出手?”这道声音又悠悠传了出来。
肖敢摸向腰间宝袋,显然早有准备,摸出了一道令咒,说道:“若是你傅紫鸣赢了,那我这令咒便是你的!我可以告诉你,这令咒是一处隐世洞府的钥匙,只要手握令咒便能感应洞府方位!”说罢,肖敢便将这令咒扔向一旁的穿着长袍的渡船见证。
渡船见证验过令咒禁制仍在,未曾开启,便高声道:“此物有效!”
但先前那道声音这回久久没有回应,周围的人群便开始骚动起来,拱火的自然最多:
“这人怕是不敢吧!”
“肖敢道兄真是厉害!”
“你知道什么!这叫英雄一怒为红颜!”
“傅紫鸣肯定不敢应战,无胆鼠辈罢了!”
......
一系列拱火的看客说个不停,但常言道:泥菩萨也有三分火气!
当即一道身影透过结界瞬身到了擂台之上,带着一股低沉有力的嗓音朝周围骂道:“谁说爷爷不敢!一帮龟孙子!”
落于台上的这人,一袭暗灰色长袍,罩住了瘦弱且有些微驼的身子,未束起的散发披落到了肩头,与肖敢浓眉大眼不同,傅紫鸣眼窝内陷,细长眉,鹰钩鼻,薄唇无色,粗看下去如同病入膏肓,时日无多的将死之人。
周围又是一阵起哄:
“就这身板还能去含红帐逍遥?怕不是送命吧!”
“哈哈哈哈哈!就是!”
“不至于!说不定人家短小精干呢!”
......
周遭看客对于傅紫鸣明显嘲笑多于喝彩。
头一回见这傅紫鸣的肖敢都面露一分轻蔑,斜眼朝傅紫鸣讥讽道:“如何!傅紫鸣!既然你上来了,那便是应下了这场对赌,你可不要反悔!”
傅紫鸣冷哼一声,阴沉的眼神盯着肖敢,像是一只秃鹫盘旋在一只将死猎物的头顶一般,一字一句说道:“爷爷既然上来了,那便没有什么好怕的!倒是你!要是现在给我跪下磕三个响头,大喊一声爷爷,再将那令咒给爷爷送过来,那爷爷可以考虑等会可以让你留个全尸!”
肖敢一听,霎时间怒起上涌:“好大的口气!待你肖敢爷爷看看你小子有没有这个本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