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被打第三次,就给我让开!”银霞气势汹汹地瞪着他。
“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样,你听我解释……”
“让开!”银霞根本不愿听他讲话,怒气冲冲地出手推他,“我不想再和你们这些狡诈的中原人有什么牵连。”
公子夜猝不及防被推了个趔趄,声音一下子冷了下来,“就算我这个狡诈的中原人有些事情未与你说清楚,但你这个西域人也没有遵守承诺,咱俩半斤八两,谁也不要说谁。”
“谁和你半斤八两了?”银霞听闻此言一下子火起,猛地扭过头来,“你给我说清楚,我不守什么承诺了!”
“那好,我现在要讨回你欠我的东西,你不会欠债不还吧?”
“我什么时候欠你东西了?”
“你前天晚上欠的,而且答应以后还我。既然要走,请你现在还来。”公子夜表情严肃地朝她伸出一只手。
好像是有这么回事。银霞思索着,忽然反应过来,“不对!那次你也是另有所图吧?我凭什么要还你。”
“果然是想欠债不还,亏我刚才还帮过你。”公子夜眼神哀怨,伸出十指向她展示,“你看,我的手到现在还疼得很呢。”
银霞冷眼看去,他十指红肿,个别指尖还渗出血来,想是刚才弹琴所致。
《山河日落》,家乡的舞曲呀,好久没有那般痛快地跳过了……她心中忽地一软。那首曲子节奏极快,以前弹奏此曲者都戴有义甲,他不仅没戴义甲还连弹了两遍,难怪会伤到手指。
见她眼生迟疑,公子夜语声放缓,又来软语相求,“我要的不多,只要你肯听我把话说完。就算我另有所图,难道你不想知道我所图为何吗?”
银霞被他搅得心烦意乱,瞪了他一会儿,道:“好,我倒要听听你能说些什么。”
“此事说来话长,且还涉及我个人私事,不如去那边假山后细说吧。”
银霞略一犹豫,还是随他来到花园角落里的假山之后。
“还是这里好,又僻静又隐蔽,最适合说些见不得人的事了。”背靠假山,公子夜一边嘴角高高勾起。
“你到底说是不说?”银霞一脸不耐烦,作势要走。
“你别急嘛,让我想想该从何说起。”公子夜托起下巴作思考状,“你可知温家有四位公子,是以‘文才武略’起名?”
“有所耳闻。”
“以‘文才武略’起名,所以温大名为温浩文,温二名为温浩才,”公子夜一根手指一根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