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，加起来是九十九万。
她都不知道李亿是怎么把这么多生意联合在一起的，尤其是后面他散货发出去三百多台，这个数量太惊人了，很多行业老手，都很难通过散货卖出去那么多。
她很眼馋李亿那个散货渠道，可也知道，这种事一般是不可能告诉别人的。
李亿也笑了起来，“丽姐，我这边可能还有一笔订单，稍后我发给你，就按照我之前的标准发货，每台你拿四百。虽然我知道你肯定看不上这点蝇头小利，就当送给弟弟的礼物了，怎么样？”
“这算什么礼物，过段时间姐送你个新礼物。”
“行！”
一个多小时后，坤丽帮忙给程末的东西发了物流，而李亿也带着程末去了机场。
程末全程都很紧张，无论是坐车的时候还是到了机场接受安检的时候。
视线从来没有离开过李亿。
中途李亿去了一趟洗手间，把她急的不知所措。
在登机的时候，她全程捏着李亿的衣角。
等到坐下去，李亿才开口问道：“你见面了不敢说话，视频的时候应该没问题吧？我看你语音直播的时候很自然……”
“你点头或者摇头就行……”
“唱歌的时候应该不会唱不出来吧？”
“算了算了，到时候再说吧。”
反正视频直播现在也不流行，到时候给她弄几张照片就行。
就程末这长相，绝对能出片。
他都已经想好要怎么给程末拍了。
就在飞机起飞的时候，李亿发现程末突然抓住了他的手。
扣的很紧。
程末有着跟姜黎一样的短发，看起来远比想象中的要更加稚嫩。
那小脸的胶原蛋白，太完美了。
绝对不需要修图。
夏盼盼跟刘萌两个虽然也年轻，但皮肤可没这么好，到时候难免要通过后期，才能展现出超强的视觉体验。
这是一场无声的旅程。
两人没什么沟通，李亿也慢慢转移了注意力，开始想别的事情。
比如姜黎，这两天没找他说话。
他也没找姜黎，反正目前为止，谁也不欠谁。
大家手里都有欠条，也都没履行。
谁要是跟姜黎谈恋爱，那可就太倒霉了，永远不知道姜黎到底在想什么。
两个小时后，飞机平稳落在了云州国际机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