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确定。”
管裳满不在乎地道:“我本也不想查这个劳什子的投毒案。既然他们知道不是我干的,那谁干的关我鸟事?让他们狗咬狗去吧,我把琳琅顾好就行。”
司空琳琅是个好姑娘,管裳不希望这个显眼包被卷入夺嫡之争中来,那姑娘就应该潇潇洒洒、无忧无虑地生活。
总之一句话:她管裳的人,由她来管上!
司空璟唇角一抽,心道:说得好像你有鸟似的。
这种话他自然是说不出口,放下手里的书朝她看过来,问:“我以为,你会抓住这个机会,为将来捞回管氏铺路?如此一看,竟然不是?”
管氏被流放这么大的罪,想捞回来,必定经过皇帝同意、圣旨办事。
以管裳目前一个臣妇的身份,即便把握了淮安侯府的主权,想要跟皇帝对线也是很难的。
接触皇帝的儿子,结交权臣,才是目前的她能摸到边的事。
但显然,管裳没打算走这条路!
她勾唇,唇角的弧度带着一抹罗刹肃杀之气,道:“首先,即便我要跟他们对线,也不是现在。现在贴上去,只能做一条走狗。我管裳做狗无所谓,但走狗不行!我得让他们主动来拉拢我!”
“佩服。”司空璟点了点头:“果然是管师妹,不走寻常路。”
管裳目光放在他脸上,又道:“第二,即便是如今的太子,也未必有那实力。我把希望寄托在他们身上,多少有点愚蠢。”
“还有第三?”司空璟见她明显是尚未说完的样子。
他大概有些猜到她的说法了,却还是道:“说说看?”
管裳在圈椅上坐下,幽幽说道:“第三,自然是我不会与任何仇敌合作,哪怕只是暂时的!”
现在没有证据表明,太子党参与了管氏谋逆案的设局,但踩一脚肯定是有的。
而且——
重点是,她管裳只要推断合理,根本不需要什么证据!
司空璟抿了抿唇,道:“倘使你愿意带着管氏一族归顺太子,他兴许真的会不遗余力地帮你把管氏捞回来。”
毕竟,管氏真的是一把神器。
谁能掌握这柄利器,便犹如猛虎添翼!
司空擎不可能不想要。
管裳冷嗤一声:“我不想与你结盟,也不想同他。跟司空擎交易,跟与虎谋皮有什么区别?”
那biking高高在上惯了,性情还不如司空璟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