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。”管裳挥了挥手:“你去给我备点水,等会儿我练完功要沐浴。哦,再把二景的药膳端过来。”
司空二景:“……”
他有一种不祥的预感:未来他的别名会越来越多!
锁秋不太情愿,可也清楚自家主子说一不二的性子,大着胆子又瞧了司空璟一眼,这才出去。
没有其他人了,司空璟在一旁的圆凳上坐下,不辨情绪地问:“你让那个妾室伺候你用膳,怎么不用丫鬟?”
“怎么,你想伺候我?”管裳张嘴就来:“骨子里丫鬟的dna在动?”
司空二景噎住:“……”
有听没懂!
但能知道,不是好话!
管裳笑了笑:“小妾伺候我,那是情趣。丫鬟伺候我,那就是等级之分。我这人不是特别提倡人人平等,但我的人,我还是心疼的!”
她不提倡人分三六九等,但她认为,人人平等这种话,也只有在死神面前是这样的。
人,生来不平等。
有些人出生就在一线城市,有些人在穷乡僻壤,你跟我说:平等?
你的童年我的童年,好像不一样!
有些人拥有亲情,从小被爱意浇灌长大;可有些人得到的很贫瘠,一颗糖就能骗走,你说:人人平等,众生平等?
所以,管裳有自己的一套逻辑:管别人分三六九等,对自己人就只有一个概念——我的人!
恩是恩,仇是仇!
“情趣?”司空璟咀嚼着这句话,牙不疼了,心里有些酸。
管裳嘿嘿一笑:“那可不么?如今是开春了,我火力旺用不上暖床小宝贝。等到冬天要是很冷的话,让莺歌和我一起睡再好不过!她不仅软软的,还有一股子奶香味!”
她没记错的话,即便是淮安侯府的榆溪园,也没有挖地火龙。
条件艰苦,过冬肯定很痛苦。
她得把地火龙挖上!
别问她为何喜欢香香软软的莺歌。
母上大人生了她后,调养身体花了很长时间,她从小喝奶粉长大的。而后母上忙于搞事业搞钱,父母是真爱孩子是意外,她不缺爱,却多多少少有点恋母情结,特别喜欢温柔姐姐这一挂的!
会偏爱她,包容她任性妄为的那种。
“……”司空璟越听,越觉得不是个意思。
但他又不明白,到底哪里没意思,反正就感觉不得劲儿。
这种感觉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