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空璟实在没能忍住,白眼翻了出来,咬牙切齿地道:“洁身自好,没有侍妾!”
曲克实在想说:我的殿下哟,自从你遇上管二小姐就不正常了,好好的五皇子怎么就变得……
或者说,从前的五皇子尊贵无比,一言一行都循规蹈矩,哪怕有筹谋什么东西,也是谋定后动、淡定从容的。
可,自从跟管裳接触后,他就像个凡人。命是有希望保住了,可这不接地府后,就接地气了!
疯癫,是会传染的吧?
是吧是吧是吧,一定是的吧?
管裳自然不知道曲克想什么,眸光往下移,多出几分暧昧来:“我可是比你自己还了解你的身子,以你的资本……”
资本这俩字,咬得特别销魂,才继续下去:“应该那方面欲念挺强的,又是血气方刚的年纪,还是金枝玉叶的皇嗣,想要什么样的女人都有。就这样,你告诉我你没有侍妾?”
给司空璟NG一万次,他也想不到:
有朝一日,竟然会有个十八岁的女子,跟他讨论他的资本、讨论他那方面的欲念强不强!
男人之间聊这种事还算正常,但他是皇子,跟兄弟之间有隔阂,不可能聊这些。其他人碍于他高高在上的身份,也不敢跟他聊这些。
可现在算什么?
一男一女聊这种,尴尬得他能用脚趾头抠出一座天上白玉京来!
他什么话也不想说,指着门:“好走不送!”
“啧!”管裳无奈摇了摇头,一脸沉痛地道:“哼呵,这是我的地盘儿耶,你叫我走?我好心在给你排解郁闷,说话逗你开心,结果你叫我走?”
司空璟没忍住,不假思索脱口而出:“你那是逗我开心,还是逗我你开心?”
一字之差,性质差远了!
管裳给了他一个皮笑肉不笑。
想了想,说道:“行叭,不逗你了。明日,我替你去给你舅父吊唁,补偿一下你受伤的心灵,总行了吧?”
司空璟一愣。
她这语气怎么回事?他怎么莫名有一种被她宠了的感觉?
疯了,他真把自己当成她的外室、金屋藏娇的娇娇了。
不是,他还住在她西厢呢,整得跟她的妾室似的!
然而话说回来,她本没有去给一个落难家族的人吊唁的必要,真是为他去的……
“你……”他想说“用什么身份去”,又觉得话问出来多少有点暧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