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身后,几个教书先生从他们经过,用怪异的眼神打量着谢宁。
谢宁跟柳元清进屋交学费时,周春在门外等着,听到另一个屋的教书先生在议论。
“你们看见没?刚才那个是谢宁吧?她之前不是闹死闹活不让她小叔子和小姑子读书吗?她怎么突然愿意带她姑子来交学费了?”
“难道你不知道吗?带谢宁去交费的那个新先生就是谢宁的前未婚夫柳元清,当年谢宁为了柳元清闹死不活的,怎么都不肯跟柳元清退婚。她突然带她姑子来交学堂,估计是为了找机会接近柳元清吧。”
周春听着众人的七言八语,面色骤变。
谢宁嫁到周家的时候,她才两岁,那时她并不知道柳元清的事情。
后来她渐渐大了,记事了,经常听见谢宁跟周子正吵架。
谢宁骂得很难听,暴躁又难听的骂话中偶尔带几句温柔的话,那便是在提到柳元清的时候。
“周子正,要不是我跟元清哥哥解除了婚约,我怎么可能嫁给你?”
“周子正,你连元清哥哥的一根毛发都比不上,元清哥哥才是最好的!”
“周子正,要是元清哥哥回来了,我马上跟你和离,我只要元清哥哥!”
这些不堪的回忆袭击着周春,周春又气又怒,“好啊,谢宁,原来你打的是这个主意!原来你送我来学堂都是借口!”
她想冲进去质问谢宁,却发现门从里面关上了。
她愤怒地拍打着房门:“谢宁,这还是大白天呢,你跟柳元清在里面干什么?你们这两个不要脸的给我出来,快给我出来!”
收费的先生不在,便由柳元清代办。
谢宁刚交完学费,就听见周春在外面愤怒地拍门。
她看了一眼从里面上锁的门,冷着脸质问柳元清:“门是你关的?”
柳元清好像是故意的,又好像不是故意的,边开门边跟谢宁说:“抱歉,我在外乡漂泊了好几年,发生过不少意外,所以有随手锁门的习惯,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他打开门,啪!周春一巴掌狠打过来:“谢宁,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!”
一个鲜红的五指印落在柳元清脸上,柳元清气得面色都铁青了,阴着目光:“你叫周春是吧?你这才刚回学堂,就对教书先生动手,这是谁教你的?肯定不是学堂先生教的吧?”
他的目光似乎要吃人一样,吓得周春连连往后退。
柳元清逼了上去,谢宁赶紧挡在周春面前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