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快步地跑了出去——她必须赶在她们之前,找到那个雷衣青年。
第二日,北斗神教演武堂。
鳯坐在玉阶上吐了口气,如今堂上学习封域大法的人换了一批又一批,而先遣队伍的人员也完全确定,距离出兵魔族的日子已经越来越近。
他脸上露出了笑意,望着堂中潜行修炼人们。每当那些人们抬起头,看见笑意盎然的鳯,就从内心生得一种急迫感,一定要发奋修炼,万万不能让祖师失望。
这时,天阙宗主和独孤雨也从九巍山优哉哉地一路游山玩水回来了。
鳯抬起头,看着他们和善地笑了笑。
而回到教内,独孤雨又去了一趟藏书阁,找到了记录三十年前那场变故的灵筒。
此时,缥缈仙域凡人界一处偏僻的小镇里。
龙应儿找了一天晚上,到了第二天日上三竿时,几乎都要放弃,以为他已经被那两个女人杀死时,终于在通往乡间的小道上再次发现了雷衣青年的身影。
那是一个奇特的男子,身穿仿佛被雷光环绕的衣衫,腰坠玉佩,就像从上古而来。他的肩膀宽阔,而双臂修长。眉目清朗,双目冷彻,生得十分俊美。
而他脸色苍白,正躲在一棵粗壮的大树树枝上。
他也发现了她,坐在大树的枝头沉默了一会儿,没有出声,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女孩会一直在找他。
龙应儿惊喜地也窜上了大树,像一直灵活的兔子一样,坐在了他的旁边。
她觉得这真是一个惊喜,真是一个意外,那两个可怕的女人竟然还没有找到他的踪迹,而却被她提前发现,说明这是天意……对,是天意的安排。
雷衣青年也不出声,任由她坐在他的身边,听她气喘吁吁的呼吸声,一直沉默着。
龙应儿伸手拨开了挡在他们面前的雪白枝叶,微弱的阳光穿过缝隙涌了进来,忽然间她看见了他的手指,修长却苍白的可怕,像在寒风中被冻僵了一样。
她陡然把自己的手掌伸了过去,捂在他的手背上。
“你做什么?”雷衣青年终于打破了宁静,嘶哑道。
“这样就没那么冷了。”龙应儿眯眯眼笑。
“不需要。”雷衣青年把他自己的手拖了出来,一步从树上跃了下去。龙应儿连忙也跟着他,跳了下去。
“跟着我干什么?”雷衣青年冷冷地问。
龙应儿一步不落下:“万一你又在半路上晕倒了怎么办。”
“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