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有许多的产业吗,我,我可以回去跟父皇说啊,父皇最是宠爱我,我让父皇去下令,下令禁止天下第一庄的产业在天秦营业,我让他们都关门,这样,就不怕魏涯不认输,皇兄,你看这样不是很好。”
“既然天下第一庄在天秦有这么多产业,那我们完全可以就此扼住他的命脉,以此相要挟,你说如何?”
“你以为,你能想到的父皇会想不到?”
刘毅皱着眉看着刘舞悦,有些想不明白,明明在开到大明的路上还是好好的,那么一个虽然娇纵了些却也不是冷静的人,怎么不过是见了几个人,受了一些委屈,就变得如此不理智了。
“父皇不是不想,只是不能够。”刘毅声音淡漠,“刘舞悦,本王劝你在大明的这期间最好安分些,不然若是惹了父皇生气,本王可帮不了你。”
说着,转身离去。
刘舞悦看着那个头也不回的身影渐渐走远,气的浑身都有些抖。
“公主,这……”
“这什么这,还不快滚!”
一穿着满是异域风情衣物的侍女被这满是火气的语气的一吓,连忙后退几步,边退边唯诺,“是,安玛这就告退。”
刘舞悦在原地深吸一口气,想到刘毅临走时所说的话,忽地笑了,一手慢慢捏紧了手中的长鞭,看着眼前早就被她摧毁地不知面貌的海棠植株,眼里光芒闪动。
地上的海棠,再不复昨日的娇艳,零落成泥碾作尘,无人叹风华。
烛火悠悠,昏黄的灯火,映照在不远处的双层脚榻黄梨木大床上少女带着丝丝薄汗的小脸上,轻皱着的细柳眉,还有略显得苍白的,平日里总是艳绝的小脸上。
素来红透的唇此时没有半分血色,少女整个纤弱的身板紧缩在铺着金绒被的一个小小的角落之中,不自觉蜷缩着。
双唇无意识抖动着,仿佛在梦中遇到了什么让她为之一生不能承其重的事情,莫名悲怆。
这是,陷入了梦魇。
长孙鸿旭来的时候,正是蒋玉紧咬着唇,想要抑制不住的低泣,却虽在梦中也无意识地强忍着,不发出丝毫响动。没有发现往常正端坐在烛火前,恬然安静地等待自己的纤细身影,下意识的,脚步一转,便要往另一个方向走去。
桌子上的灯火轻微晃动,轻缓的脚步声在房中响起,带着一面墙上一道狭长的黑影移动着,渐渐靠近又远离。
待长孙鸿旭走到摆设地有些素淡,却难掩贵气的双脚榻黄梨木床头,向来被放下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