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玄清感觉自己处在一个幻境里,她隐隐约约只看见她和楚凌被“捉奸”了。
吓得她一下子从梦中惊醒,太可怕了,比昨晚还要恐怖。
夜玄清站起来,打开窗户,阳光从窗子里偷跑了进来,她这一觉睡得可真够长的。
那个梦很真实,但她现在仔细回忆下,梦里没有穆琛,没有穆斯羽。
果然是梦,她到了一杯茶是昨夜剩下的了,沁心凉。
她想自己是不是有受虐倾向,怎么会做这样的梦,果然还是被昨晚南宫墨的话给影响了。
但如此看来,她果然还是偏向楚凌的。
将自己叫醒后,擦了下药,就出门去了。
封瑛一直跟在她身后。
夜玄清退后几步与他持平道:“你去找他们俩个聊聊天。”
封瑛说:“属下,不是暗卫。”
“他们也不是。”
他跟他们又不熟,怎么聊。
夜玄清说:“你就正常发挥就行了,多交流一下感情,下次你们会合作得更好。”
她催促道:“快去,别害羞。”
“我先走了。”
封瑛感觉这人就一点事都没有,明明还伤着呢。
夜玄清一路通畅无阻的进入了太子府。
她绕道楚衍身后蒙住她的眼睛道:“猜猜我是谁。”
楚衍笑道:“玄儿别闹。”
“这么准。”她松开手说。
“除了你,还有谁敢这么做。”
夜玄清坐下,给自己倒了杯茶道:“我就来看看表哥,有没有受伤。”
楚衍道:“无事,你呢。”
“我也没事,对了表哥,我怎么没看见常州。”
楚衍道:“你很想见到他。”
“恩”夜玄清边摇头边摆手道:“怎么可能,我都答应他要照顾好你了,结果还是让你遭罪了。”
她怕常州看见她都会直接打她,她太没有用了。
“这种事,没人能料到,玄儿不必自责。”
夜玄清摇摇头道:“我可以避免的,但是我太自大了,以为自己能处理好。”
总之,想到了开头,没有想到结尾。
“事情都已经发生了,玄儿就不要自责了。”
夜玄清说:“我没有自责,我就是想着怎么讨回来。”
她是不可能认栽的,当然要算计回来了。
楚衍道:“玄儿,知道是谁了。”
“知道,我这一久得罪的就只有这么一个能布局得如此大的人了,不过我呢,想要表哥帮我一个忙。”
楚衍道:“什么忙?”
夜玄清附在楚衍耳边小心的说到。
楚衍嘴角微翘。
“你还真想得出来。”
“那表哥帮我吗?”
楚衍道:“当然帮,不过多的我可做不了,你自己做。”
夜玄清说:“只要表哥帮我这一个就可以了。”
“好。”
“玄儿”楚衍道:“你昨天是怎么想到在那种情况下,先送我出宫的。”
夜玄清道:“我就是想着,表哥都那样了肯定是要先找曲先生。”
“难道那时,不是要先解药的吗。”
楚衍道:“不要说你不知道。”
夜玄清,她没有想说她不知道啊。
“这天下就没有人能配得上表哥。”
她心想,要是被抓住了,那才是麻烦。
楚衍笑道:“嗯,所以我被你一直点穴。”
“哪有一直。”
夜玄清说:“表哥等会儿见了,曲先生,跟他说上次的药很好用,让他再给我备一分呗。”
楚衍道:“好。”
“那我先回去了。”
“嗯。”
出来时,夜玄清还没有弄明白自己怎么就抱着那么多的东西一起出来了。
她是走路来的,还把封瑛给打发了,难道要自己拿回去。
“需要帮忙吗。”
夜玄清抬起头,看着迎面而来的万俟年。
那双异眸异常的明显。
“要。”
免费的劳力不要是傻子。
万俟年示意手下帮夜玄清提东西。
“太子,这一大早的,到这里来做什么。”
万俟年说:“还早吗?”
“孤闲得慌。”
夜玄清说:“那改天,我带太子在郢都玩上一天,我可熟了。”
万俟年:“就不能今天。”
“今天,太忙。”
夜玄清看着他说。
“太子,我到了,你慢走。”
“唉”万俟年一手放在门上,一手叉腰到:“孤都送你到家了,你就不请孤进去吃个饭。”
夜玄清说:“还是改天吧。”
“孤看今天就挺好的,改日不如撞日。”
夜玄清小声嘀咕道:“学得还挺好的。”
她秒变脸道:“太子殿下请。”
“云姐姐,你回来了。”南宫墨道。
夜玄清说“嗯。”
南宫墨瞟见她身后的万俟年道:“你是那个太子。”
“南宫小姐好记性。”
听着他们两个互吹夜玄清觉得自己寒毛都要竖起来了,昨天才见过的。
这两搞得几十年才重缝。
“我饿了,厨房又没有做好饭。”
春夏道:“小姐在等等,很快就好了。”
“要好了就好。”
怎么这么快,不会说还没煮好吗。
她不知道的是楚凌在出去时,就想到她会睡到早饭过后,才起来吃饭。
那时早餐时间已经过了,不如直接做中饭,提前吃。
吃饭时,万俟年慢慢的又将话题扯到奚泺身上。
“也不知道,他住得好不好好。”
南宫墨道:“是啊,也不知道习不习惯郢都的伙食。”
“他那么小,会不会被人给欺负了。”
“会不会被骂。”
……
夜玄清麻木的扒拉这着米饭。
真是够了,奚泺才不会被人给欺负了呢。
杞人忧天。
南宫墨道:“姐姐,我们要不要去看看奚泺哥哥。”
夜玄清夹了一筷子菜道:“不要,让他来找我就好了,我就不去了。”
南宫墨失望的低下头,那还是算了,他是不会来的。
万俟年道:“你这样想就不对了,你一直等着,他要是也一直等着你呢。”
夜玄清将筷子插在饭上道:“太子,是不是还想说,到时候我在给你们打个掩护,让你们好说说私房话。”
南宫墨警惕的看向万俟年,这家伙居然打着这样的主意。
万俟年道:“什么私房话,孤就是想感谢他在临川时的出手相救,怎么在你口里就变得”
他道:“不堪入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