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玄清回过来问:“墨儿,冥王呢。”
南宫墨说:“刚刚出去了,可能有什么事吧。”
夜玄清想不到是什么事,就没有去想了。
她说:“如果等下有人挑衅,你就只管去做,不要想那么多。”
南宫墨说:“还会有人挑衅?”
夜玄清道:“不会吗?”
看皇帝那么紧张,连楚钰的事都往后放,就算有挑衅的不也是正常的吗。
“那也轮不到我们吧。”
她们都坐的那么靠后了。
夜玄清却不怎么信,就算没有也会有人制造的,必竟宋涟漪那事还没有结束呢。
凶手是谁都没有抓住。
“我们换个位子,你去那边坐。”
一抬头就见宋涟漪在和她左边的一个人说话。
谢玲儿,有些不自在,那里哪里是她能坐的。
但又不能得罪宋涟漪,于是她选择了沉默。
宋涟漪以为她没有听清,于是在说了一遍。
夜玄清听得眼皮直跳,她为什么觉得宋涟漪在释放天性。
“郡主,你的位子在那里。”
宋涟漪见夜玄清和自己说话回道:“我知道啊,但你们俩不是在这吗,我和你们一起好说话。”
夜玄清说:“这样不太好吧,你怎么能坐在这里。”
宋涟漪说:“也是。”
本来祖父就不太喜欢夜玄清她要是再在今晚坐在这里的话,更不好。
“那你们俩过去和我一起坐,我去跟她们说一声,换下。”
还是别了,本来就有许多人看她不顺眼,她瞟了一眼座位挨着宋涟漪的楚丽,还是算了。
她拉住宋涟漪说:“郡主,这本身就是安排好的了,我们这样随意换座位,岂不是让人平白看笑话。”
“要是可以我早就换了。”
宋涟漪说:“你想换到哪里?”
她看看能不能换。
要是夜玄清知道她的想法一定会晕死过去,感情她都白说了。
她随手指了指楚衍的位子。
“你确定。”
夜玄清说:“我确定。”
宋涟漪道:“那我们还是不换了。”
原来传闻是真的,她真的喜欢太子,但太子好像快不行了,她还是想办法开导开导她。
待宋涟漪走过去,夜玄清朝楚衍那里望去,但她没有看见楚衍却看到了楚凌,她顺着楚凌往下望楚衍,楚钰。
靠,她就说为什么宋涟漪对换位子那么自然,感情是上梁不正下梁歪,不对这话,不应该用在这里。
“他们什么时候进来的。”
南宫墨说:“就在你刚刚和涟漪郡主说想去那边的时候。”
夜玄清又问:“那他们也是在那时候换的位子。”
南宫墨说:“对。”
这也太巧了吧。
“皇上驾到。”
常德尖锐的声音传来,像公鸡在叫。
“臣,参见皇上,吾皇万岁万万岁。”
楚瓀居高临下的看着下面的人道:“众亲家免礼。”
“魏国太子,来贺。”
魏国皇室的容貌向来不错,都是较为文弱之人,但这届的魏太子刘叔骅,确无比高大强壮,若是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会是北漠人,但他身上流着的是魏国的血。
这大概就是人们常说的基因突变。
“魏国,刘叔骅见过,南楚皇。”刘叔骅不失礼数的行礼到。
“本宫代父皇向南楚皇祝寿,献上七彩琉璃灯一对。”
虽说在现代七彩琉璃灯随便上上网就能见到,但现在可是在古代,七种颜色一起出现,就已经不常见了,更何况将灯中的烛心点燃后,颜色还会流动。
这算是大手笔了吧。
楚瓀道:“魏太子,请上坐。”
这刘叔骅也不是一个好惹的人,在魏国被云暮南楚算计之时,原来的魏太子死于穆琛的剑下,而魏帝还有那么多的儿子,怎么想最后夺得太子这位的都不可能是不受宠的四皇子刘叔骅。
但就是他当上了太子,还坐得稳稳当当的。
在接下来就是南昭等国。
“北漠太子,来贺。”
只见一位身着北漠服,身形却修长,一对剑眉,将他的脸刻得多了几分冷酷,一双蓝色的眼睛让人将对他的美好幻想中拉了回来。
这和刘叔骅是长反了吧。
“云姐姐,他是不是,那个”
夜玄清按住南宫墨激动的手说:“不要怀疑,就是他。”
只是当时他的眼睛应该是用药水掩去了原本的颜色。
“北漠,万俟你见过南楚皇。”
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玩世不恭“我们北漠就没有那么多的好东西,就献上薄礼一份。”
他拍了拍手“啪啪啪”。
只见几个北漠女子穿戴着异域服装,开始跳起了辣舞,随着她们的动作,身上的银铃发出清脆诱人的声音,那水蛇腰也出现在众人的眼前。
虽口中念着非礼勿视,但目光还是不自觉的望三个舞女身上瞟。
万俟年嘴角悄悄的往上翘,他就知道,这些中原人,就是如此的道貌岸然。
“墨儿,你好好的看,等以后就看不到了。”
南宫墨还是低着头不看“她们也太不知羞耻了。”
穿得如此少,还搔首弄姿的,怎么还会有人看得下去。
夜玄清将他的头抬起来说:“你害什么羞,这在他们那里是常事。”
“常事。”
“对啊。”夜玄清一副我都知道的样子向南宫墨科普道:“你要是去了北漠,你就会知道他们那里男的都是不穿上衣的,女的都穿得这么暴露,还经常一起围着龚火手拉手跳舞。”
“你看看其它人,看得多高兴,你要是不好好看,下来有人问你你都不知道。”
“你在看看那个北漠太子,他都让自己人穿成这样跳舞,也就说明,这是正常的。”
“你放开了看。”
南宫墨说:“云姐姐你说得好有道理。”
“那是。”
不是有句话叫做,只要你不尴尬,尴尬的就是别人。
现在就是这样。
她们俩也没有刻意压低声音说话,退出“舞台”中间的万俟年将她们的话,一字不落的听了进去。
有道理个屁,明明就是他们管不住自己的眼睛,还将责任推到他们身上。
果然他们不仅男人,就连女人都一样虚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