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姐姐要去找我爹爹,我悄悄跟在后面,后来在一家客栈住宿,醒来就被绑了。”南宫墨讲道。
夜玄清问:“你出远门不带人的吗?”
南宫墨垂下头道:“带了,他们应该也经遇害了。”
夜玄清抬起她的下巴,对她眨眼道:“不一定哦,你这次回去后见谁侥幸活着,那你就要小心点。”
南宫墨疑惑到:“为什么?”必竟她可以死里逃生,那其她人也可以。
夜玄清说:“绑了你的人,是江南的一个帮派,一般拿钱杀人,然而你却没死。”
“而是从江南到了平州城外,可见背后之人想让你生不如死。”
见南宫墨满脸迷离,夜玄清瞟了眼还昏迷的两人道:“若不信,问问他俩。”
奚泺走过去,直接用刀挑断那两手的手筋脚筋,那两人生生痛醒。
夜玄清扶额,大哥,能不能注意点影响,这还有外人呢。
她转头看向南宫墨,只见南宫墨满眼崇拜的望着奚泺。
南宫墨内心直呼,好刀法。
夜玄清,这丫头不傻啊,她还以为会吓傻呢。猛然间她想到,好家伙这家伙除了姓名,来就没跟她们透露过其它信息。
那为什么她会认为南宫墨是个傻白甜。
夜玄清走到那两人面前说:“认识她吗?”
那两人见南宫墨,吓了一跳,想动却不能动弹。
夜玄清威胁道:“老实回答,不然让你们生不如死。”
一人叫道:“你们敢,马上就要天亮了,被人发现你们杀人,是死罪。”
四人,这年头坏人都可以反过来威胁人了。
夜玄清笑道:“江南的地头蛇,跨这么远跑到平州,你说衙门会怎么做。”
挑眉道:“更何况你们绑架的还是她。”
“奚泺动手,将他的肉一刀一刀刮下来,我还未见过千刀万剐,今天开开眼见。”
奚泺直接下手,肉眼可见的那人的肉从手臂上脱落。
另一人被吓住了,他没想到这些人真的敢,手断比他们还狠,急忙道:“我说,我说。”
夜玄清示意奚泺停手,对那人说:“说吧。”
那人道:“我们这群就是小啰啰,人是焦老大交给我们的,让我们将人卖到岭南的妓院去。”
“我们也是听命行实,几位好汉饶命,小的上有老,下有小,都靠我养。”
夜玄清冷笑道:“早知如此何必如此。”
那人怯怯的抬头,才发现三人的面色格外冷。
夜玄清说:“秋冬,让他们再睡一觉,明早送官。”
若是南宫墨真的被卖到岭南,日后事发,兄长肯定会被迁连。
夜玄清转头对南宫墨道:“岭南云意,奚泺我弟弟,待女秋冬。”
南宫墨摇头到:“你弟,奚泺哥哥比你大才对吧。”
夜玄清惊奇的望着她:“你,看得出来。”
南宫墨点头,这又不难。
夜玄清兴奋的拍了下大腿,疼得她眼泪差点出来,吸了一口气说:“眼光不错,我们异父异母的兄妹,不过现在她是弟弟。”
见奚泺不语,南宫墨点点头,真是怪人。
夜玄清问:“你要去哪。”
南宫墨不好意思道:“西北,你们能送我去吗?”
“放心,不会让你们白跑的,等见了我爹爹,一定会重谢的。”
夜玄清玩味的问:“你爹是谁,付得起我们三人的价钱吧。”
南宫墨小声说:“我爹就是西北楚王麾下一个不大不小的将军。”
一听西北,夜玄清来了兴趣问:“叫什么。”
“啊。”南宫墨道:“我爹姓南宫名傲,还是有点积蓄的。”
夜玄清盯着被包得胖胖的手,很想揍南宫墨一下,失敬了,你管这叫不大不小的官,这家伙到底真傻还是假傻。
夜玄清说:“可是可以,只是我们现在有急事要去临川,现在不能送你去。”
南宫墨道:“这有什么,我先跟你们一起去临川,你们是不是要去参加武林大会。”一双带星光的眼睛望着夜玄清。
这下夜玄清更加奇怪了,这人不知道青一堂却知道临川的武林大会,有趣,她道:“可以。”
秋冬将夜玄清拉到一边说:“小姐,带上她是不是会有麻烦。”
夜玄清说:“允许,会有用呢。”
这人是南宫傲的独女,又能一眼看出奚泺比她大,别忘了好几年里她都一直以为奚泺比她小,实在是那长脸大具欺骗性了。
“对了,以后奚泺就是我哥了。”
秋冬,又变,能不能按计划来。
夜玄清想到的是,南宫墨能一眼看出,不能保证没人能再看出,而且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,要灵活运用。
另一边南宫墨缠着奚泺:“大哥哥,你的刀法这么好,能不能教教我。”
“我保证好好学,不会丢你的脸。”
奚泺说:“不行,你不适合。”
南宫墨软磨硬泡道:“你就教教我吧,求求你了。”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厉害的,可不能错过了。
“哥,怎么了?”夜玄清走过来问。
奚泺的瞳孔收了下,他的身份变了,真好。
奚泺说:“不如,你和阿意比试,赢了我教你。”
南宫墨打量了下夜玄清,最后目光停在她手上,摇了摇头
夜玄清感觉到了她的歧视,她还是很厉害的好吗?这只是意外,那时候她只能用手去挡好吧,本能反应好吧。
她道:“没事,你不用怕伤到了我。”
南宫墨纠结了下,还是选择了比,不能浪费机会。
南宫墨说:“云姐姐,你放心我不会攻击你的手的。”
夜玄清笑而不语。
只见南宫墨每一招都极其标准,夜玄清躲避着,但她还是感觉到南宫墨每一招扫向她时掌法间的力量越来越弱,越往后越明显,可是这种情况怎么会有?
为了验证,她直接用手去接南宫墨的招。
秋冬吓了一跳,小姐太胡来了。
而奚泺却云淡风轻。
很快,南宫墨就被打倒在地。
秋冬极忙跑过去,要察看她的伤口。
夜玄清挥手,示意她不用。
双眼疑视着南宫墨问:“你怎么回事?”
一秒,二秒,三秒,南宫墨:“哇”的一声哭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