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件事肯定是有问题的,但问题到底出在哪里,苏幕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,是沈东湛?还是定远侯?
东厂是笼络了不少江湖人,但不包括五毒门。
五毒门的老门主,素来顽固,当年栾胜派人去当说客,说服五毒门归顺东厂,却被严厉拒绝,这件事……苏幕知道。
若不是腾不出手,若不是五毒门从不招惹东厂,栾胜是不会放过他们的!
“爹什么时候回来?”尚云杰问。
管家盘算了一番,“算上行程,过两日就可回到府中。”
“好!”尚云杰如释重负,“只要爹能回来,便没什么可担心的。五毒门?呵,饶是东厂又如何?这是定远州,岂是阉人造次的地方!”
管家点头,“老奴是担心,五毒门此番行动,怕是受命于东厂。”
“你是说,东厂的人到了?”尚云杰愕然僵在原地。
管家叹口气,不置可否。
“这帮阉狗行事狠辣,为达目的不择手段,不可不防。”尚云杰抬步往外走,临到门口又回头望着苏幕,“道长……”
苏幕作揖,“尚公子放心,老道会看好丹炉,等您回来。”
“好!”尚云杰这才放心的离开。
年修跟到了门口,确定那二人已经离开,快速关上房门转回,“爷,五毒门也是咱东厂的江湖探子?”
“呵!”苏幕拂尘一甩,面上泛着瘆人的寒意,“定是沈东湛在背后捣鬼,让定远侯府与东厂交手,借此拖住我!”
一如当日,她借着尚云茶,拖住沈东湛。
沈东湛这是:一报还一报!
“如此说来,定远侯府一定会大肆搜查咱们的探子。”年修当即明白了苏幕的意思,“咱们手脚受制,锦衣卫就会趁虚而入。”
苏幕没说话,是这个理儿。
该死的沈东湛,大概早就做好了让东厂背黑锅的打算,奈何当时她居然没看出来,还一味的由着他吹牛打屁。
错失良机!
“爷,那现在怎么补救?”年修忙问。
补救?
这可得好好想想。
苏幕觉得有些烦躁,“去跟管家说一声,缺一味药,咱们出府一趟。”
“爷这个时候出府?”年修愣怔。苏幕敛眸,“沈东湛不好对付,一不留神,就中了他的道,我不放心咱们的人,走吧!”
“是!”年修颔首。
只是苏幕没想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