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云竟是抽抽搭搭哭了起来:“小姐,没得小姐允许,奴婢可是一步都没进过小姐的内室。”
“如果是怀疑你们,我直接找祖父打发了你们不是更便利?”言蓁蓁摆摆手:“起来吧,没怀疑你们!”
早上出门子之前,至少侧间还是好好的。四云是跟了她去华清寺的。
绝不是四云中的任何一个。
“小姐,老奴确实没有发现异常。”墨伯出声道:“小姐,能否许老奴上前一验?”
言蓁蓁当然同意,车伯赶紧搭了墨伯的手,把他带到那箱子前,墨伯抽着鼻子使劲嗅了嗅,随即失望的道:“小姐,这只是普通的油烟墨,府里有大把,只怕是从墨上难寻痕迹。”
车伯的脸上也是一脸失望之色:“是老奴两个失职,回头老奴便去老太师面前自请去了。”
“我心里倒有一人怀疑,只是苦于没法子把人捉个现形!”言蓁蓁道。有这样一个来无影去无踪的人,是车伯和墨伯自请辞,就会销声匿迹的人吗?
不会。
那个人拿走了和姚卿云言嘉嘉有关的物件,不正好说明了问题所在?
“我只缺个好的法子!”
墨伯斟酌了片刻,出言道:“小姐,不知道小姐可曾猎过兔子?”
“当然猎过!”言蓁蓁可以把打猎的方式如数家珍,墨伯这一点拨,她有了计谋的雏形,却是在实施上犯了难:“这叫我先好好想想。”
刚刚下朝回府的言伯和从旁人口中得知定国公世子闹市纵马,再一细打听,得知是言蓁蓁在府门前用石头砸了世子的马,惊了马,这才导致世子闹市纵马。
一回府,言伯和怒不可遏的道:“这逆女是想气死我不成?张管事,你去叫人把那逆女给我押到祠堂里跪着反省。她好歹是言府的小姐,又不是市井泼皮,拿石头砸世子的马,这成何体统?索性没伤了人,世子也安然无恙。”
张管事为难的道:“大老爷,老奴也就是个外院管事,不便去内院。”
“她都不要颜面,连体统都不要,我管她?”说完,言伯和挥退张管事:“你去叫几个婆子过来,我亲自去押这逆女。”
原本言伯和还没有这么火大,早上候朝的时候,几个同僚嘲笑他突然多了一个乡下千金,拿二女争夫奚落他。
那定国公姚志荣对他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的。
“取家法过来,我非好好教教这逆女什么是体统。”
言伯和亲自带了几个婆子,大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