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铺天盖地的呼在他的口鼻上。
警卫的双眼瞬间被辣得通红,泪水与鼻涕不受控制地涌出,他剧烈地喘息着,仿佛肺部被火焰灼烧,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剧烈的疼痛和难以言喻的辛辣感。
他张大了嘴,却只能发出沙哑而痛苦的嘶吼,喉咙深处像是被千万根针同时扎入,痛苦不堪。
吕大成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,手中的辣椒沫毫不留情地继续倾泻,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辛辣与绝望的气息,警卫的脸已扭曲得不成样子,完全失去了抵抗的意志。
姜勤扇了扇被熏的受不了的眼睛,扯掉对方嘴里的臭袜子:“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。”
警卫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鲜空气,舌头捋不直:“你们是谁?哦不,你们不能这样!”
姜勤重新把臭袜子塞进他的嘴里,吕大成嘿嘿坏笑,又拿起一支芥末酱涂抹在对方的鼻孔之中。
警卫的脸瞬间扭曲得更加厉害,仿佛被万箭穿心般痛苦,眼眶里泪水与鼻涕交织成河,不受控制地流淌。
他的鼻孔剧烈收缩,芥末的强烈刺激让他几乎窒息,每一次呼吸都像是从喉咙深处刮过一把锋利的刀片,痛不欲生。
他拼命地摇头,试图摆脱这份折磨,但双手被紧紧绑住,只能无助地挣扎,嘴里呜呜咽咽,发出含糊不清的求饶声,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辛辣与绝望的哀鸣。
姜勤再次扯下袜子,“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,这些还只是开胃菜。”
警卫惊恐万分,连忙说道:“农,农,农,我治道的劝抖搞速你!”
……
从警卫口中得知谢晋元的遗体,就存放在领事馆三楼的仓库中。
姜勤带着吕大成翻进领事馆,有了警卫的口述路线,很快便找到了谢晋元的遗体。
在外面等候多时的汽车突然发动,姜勤背着谢晋元遗体坐上汽车离开领事馆。
天一见亮,孤军营和龙牙的战士们整理军容,在这里列队集合,送谢晋元最后一程。
晨曦初破,薄雾缭绕,一排排战士身着褪色的军装,挺立如松,他们的脸上挂着哀伤。
龙牙的队员们则身着21式迷彩服,与孤军营的战士并肩而立,共同构成了一幅悲壮的画面。
在队伍的最前方,一面残破的军旗低垂,随风轻轻摇曳,为逝去的英雄默哀。
随着一阵低沉的号角声响起,全体人员低头默哀,气氛庄重而肃穆。
姜勤缓缓步入队列,摘下头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