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天上午我出院,我和晓晨,王蕊都捂得很严实,在杜枫安排的人的护送下,上了车,然后直奔酒店。
王蕊和晓晨兴奋的不行,活到三十岁哪有过这种待遇,正是为了这种待遇,哪怕我如何苦口婆心,王蕊都以给我送行李为名,坚持早晨要过来。
酒店是一家四星级的总统套房,杜枫说没给我安排五星级不是心疼钱,而是不能太高调,免得惹麻烦。
我是无所谓的,要我说完全没必要总统套房,标间就挺好!
王蕊和晓晨的兴奋直到夏冬来了才降温。
夏冬来的时候,明显处于冬季。
她从进来就冷着脸,在沙发上坐了好一会儿,一句话不说,依旧冷着脸。
我们仨没人理她,这是经验,在夏冬是冬季的时候,谁理她谁挨骂,等她自己调节好季节,就什么事都没有了。
总统套房很大,我因为刚退烧,又经历了刚才的虎口脱险,身体还是有些虚弱,只参观了一下就躺下了。
王蕊和晓晨叽叽喳喳的一处一处的仔细翻看,凡是免费的,全部收走,偶尔因为分赃不均还会吵上两句。
夏冬一直静静的坐着,坐到我们仨觉着不对劲,一起过去一看,夏冬正泪流满面!
我们仨都惊着了,说来也是缘分,我们四个虽都是女流之辈,却没有一个爱哭鼻子的,在一起生活四年,见过的眼泪少之又少。
看到夏冬这个样子,我们仨不淡定了。
王蕊激动的问:“是不是老邢外面有人了?”
晓晨问:“你妈出啥事了?”
我对这八年夏冬的人生轨迹知道的很少,想猜也无从猜起,只有干着急。
夏冬却抬头,用泪眼直接看向我,说
“刘诗怡的工作室用一晚上的时间找到了老邢。”
我的心一下子提溜到嗓子眼。
王蕊先急了:“啥年代了,他们还想倚强凌弱,屈打成招……”
晓晨忙说:“这事跟老邢八竿子打不着呀!跟你那成语也打不着!”
夏冬冷哼一声说:“是八竿子打不着,可他们跟老邢说,只要能让我说服小玥尽快与刘诗怡私下和解,再配合一下他们工作室的声明,解释一下就是个误会,他们可以无息借钱给老邢,让他度过现在的难关!”
我们仨张着嘴,吃惊的看着夏冬。
夏冬看向落地窗外,没有表情,可眼泪还在流。
我看着心疼不已,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