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担心,只取一部分肝……”
我不知道为什么鼻子突然发酸,声音有些发颤的问
“你还要辛苦拍戏,要不用我的吧,我天天无所事事的,少点肝没事,也许脾气还能好了呢。”
杜枫伸出一只手,摸了摸我的头说
“傻丫头,不是谁的肝脏都能用的,我没事,对身体没什么损伤,她是我妈,没有谁比我更合适!这也是我该做的,而且是必须做的!”
我点点头,这一点我高度认同,身体发肤受之于父母,还给父母一些更是天经地义!只是……
“那你急什么呢?”我又想起了见父母的事。
“也不是急,就是觉着,闲着也是闲着,正好有时间就见见呗。”
我听着心里很不是滋味,怎么跟说我合适是一种味道呢?好像都是凑合的味道,随意的味道还有提高效率的味道!
“杜枫,你……了解我吗?”我准备晓之以情动之以理。
“废话!”
“不,你不了解我!你知不知道这次回家,我让枫哥笑了一路,你知道为什么吗?”
杜枫笑了笑说:“刚哥笑点低。”
我一本正经,语重心长的说:“不,是我太好笑了,我出门急,带着发带穿着棉拖就跑出来了,没有穿羽绒服,没有带身份证,银行卡就上了刚哥的车”
杜枫笑了笑说:“这是你能干出来的事。”
我又说:“好在夏冬将这几样东西追着送了出来,然后车开出去后我才想到,我连手机也忘了带了。”
杜枫表情有点严肃了。
我接着说:“这还没完,我收拾了一大箱子衣服,可一双鞋都没带!这一路,只能穿着这双棉拖。”
我见杜枫挑了挑眉,抿了抿嘴,我又接着说道:“最主要……临走前,我把手里的钱全都给夏冬了,一分没留!刚哥让我买水,我才想起来我身无分文!”
只听扑哧一声,杜枫再也忍不住了,哈哈大笑起来。
我以为他听完会发飙,会训斥我丢了他的脸,没想到他笑得这么欢快,我也不知道哪来的怒火,挥动着拳头在他右肩一顿捶,他连连求饶,说:“再打就出事了,把不住方向盘了。”
我怒道:“你笑什么?有那么好笑吗?”
杜枫解释道:“我是想到刚哥的样子,他一定笑死了,你不知道,刚哥笑点很低,在片场一天竟听他的笑声了,马蹄在雪地上打滑他也能笑上半天,直到把自己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