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淬体的，恢复速度快。”陈妄反驳道。
李素卿没有回应，只是默默涂药。
屋外，密密麻麻地人影站着，其中有好几张熟悉的脸分外明显，那表情没有半点心疼自家山主，反倒是熊熊燃烧着八卦之心。
乖乖，那可是云素剑宗宗主啊，又不是邻家小媳妇，怎么这么温柔？
看着这一幕，柳存觉得惊为天人。
不知为何，自从知道自家宗主是个孩子后，他们这些长老私底下都有几分把山主当长辈看待的味道。
尤其是这个时候，分外明显。
人群中，容小曼神色复杂地看着。
事实上她早就可以回去三云门了，但她还是选择多留了一阵子，结果就看到了这幅画面。
陈妄沉声道：“看什么看？都没事干？”
此话一出，蓝真等人轻叹一声，吆喝着散了散了。
结果屋里李素卿却来了句：“今天对观天山而言是特殊的日子，允许休息一会。”
然后准备离开的人又回来了。
陈妄看向李素卿，那眼神充满了问号。
只可惜，后者对此置若罔闻。
等到涂完仙膏，众人才意犹未尽地退去。
“你怎么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？”陈妄问道。
连他都不知道，往常的他应该是问“你来干什么”。
要知道，虽然都是询问，但两者的味道是天壤之别的。
“我帮你看着呢，所以第一时间知道了。”李素卿坐在旁边，长叹一声。
陈妄揉了揉眉心：“总之，今天谢了，以后我肯定会帮回你的。”
“你总是这样啊。”李素卿说着，身子缓缓躺下。
陈妄几乎不怎么出门，每天除了吃就是睡，最多加个瞬间完成的推演，所以整个屋子都充斥着属于他的浓郁味道。
以前李素卿觉得没什么，但现在却觉得这股味道有点好闻。
“我帮你不是为了以后你能帮我，就只是想帮你。”李素卿说道。
陈妄板着脸道：“你只是馋我身子。”
李素卿一愣，轻笑道：“你这闷骚的性格倒是一如既往。”
陈妄撇了撇嘴，不置可否。
然后屋子里就陷入短暂的寂静。
过了好久，久到陈妄都忘记了这个话题，李素卿的嗓音才幽幽响起;
“你说得对，所以你什么时候以身相许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