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把他的丑事,尤其是跟鬼子合作的事好好宣扬一下。
“让法院走个流程,挑个日子枪毙了。”
对于这种犯了大忌讳的人,吴敬中都用不着请示,就能做出决定。
“明白。”
余则成返身回到了审讯室。
“怎样,尹先生说话了吗?”张翠庭又飘了起来。
“你觉的宋子良会认识你吗?
“自以为是。
“你算什么东西。
“带走!”
余则成一摆手,立即有人把张翠庭押上了汽车。
直奔水屯监狱。
廖三民早在门口候着了。
“廖长官,好久不见。”余则成打招呼。
“张翠庭,津海的名人啊,怎么个安排。”廖三民笑着看了眼狼狈的“张王爷”。
“那必须是特监。
“毕竟是西太后的人。”
余则成笑道。
“带走,13号特监,上好伺候。”廖三民吩咐道。
立即有五大三粗的狱卒把张翠庭给拽了进去。
“余主任,走,喝杯茶区。”
廖三民双手插兜,两人来到了安静的小院。
“咋样,现在这边干净了吧。”余则成问。
“嗯,上次除掉军统的眼线后,现在这批人基本都在掌控之中。
“水屯监狱真正说了能算了。”
廖三民点头笑道。
“我前些时日去了趟京陵,远远看了秋掌柜一眼。
“他现在精气神不错。
“就是得坐轮椅。
“不过组织上应该是不会给他派活了。
“只能是当应急的闲棋冷子。”
倒上茶,他道。
“哎,可惜了。
“该死的马奎!”余则成感慨道。
秋掌柜是他从事潜伏来的第一个领导、同志。
诚然,他在延城那短暂的特工训练,思想熏陶,并没有真正的脱胎换骨。
甚至,因为津海地委的蹩脚。
余则成怀疑过组织在某些方面的能力。
然而,秋掌柜用鲜血坚定了他的信仰和力量。
让他拥有了自己的精神图腾。
升华。
振奋。
无坚不摧!
“对了,津海这边的交通站什么时候建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