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问。
“编的。
“都是编的,肯定是入夏的时候,谁无意间看到了。
“谁不知道我和余则成是死仇?
“这分明就是诬陷。”
马奎仍在做最后的垂死挣扎。
“哦。
“入夏被人看到了,光膀子是吧?
“那你总不至于光屁股吧?”
陆桥山看着他,阴森冷笑。
马奎目光在秦双城等之间紧张的穿梭,额头渗出了细密的冷汗:
“我,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”
“他不说。
“秦双城,你来说。”陆桥山道。
秦双城指着马奎,一本正经道:
“当时刑讯是我亲自下的手。
“马奎那就是我捏爆的。
“后来还送去了医院抢救。
“我可以确定马奎已经废了,不信你们可以当场检验。”
“马奎,是,是你自己说,还是让老五来验?”陆桥山问道。
老五摘掉手套,一脸阴冷干笑冲马奎五指攒动:
“马队长,大家都是男人。
“要点脸。
“别让我为难。”
“我是总部督查特派员,我看你们谁敢。”马奎开始激动的挣扎。
“啊!”
在与卫士的扭扯中,他发出屈辱的嘶吼。
“扒他的裤子。”
陆桥山一脸痛快的大喝。
立即有人去解马奎的皮带,马奎热泪盈眶,像困兽般怒吼连连。
他猛然张嘴,一口咬在了其中一个卫士的耳朵上。
登时鲜血泉涌。
那名卫士疼的惨叫连连。
“松开,松开!”
老五上前掐住马奎的下巴使劲掰开。
呸!
马奎满嘴是血的吐出半扇耳朵,瞪着血红的双眼恨恨的看着众人。
“招吧。
“耍狠这一套在军统不好使。”
“都是爷们,敞着多尴尬,别给脸不要脸。”
陆桥山皮笑肉不笑的说道。
一通发泄。
马奎那股子劲也散了,闭上眼靠在椅背上咬牙无力的深吸了一口气:
“实心用命者贱如草狗。
“龌龊奸佞辈高居庙堂。
“我之不幸啊。”
这话一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