延的种,将来必成大器。”魏延笑道。
“不知大哥给这孩子取何名字?”袁名笑着问道。
魏延在屋子里来回踱了几步,道:“我一共有三子,长子魏昌,次子魏容,这三子吾意取名为源如何?”
“人生在世,饮水思源,知恩知义。此名甚好、甚好啊。”袁名抚掌笑道。
正在此时,忽的从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音,紧接着一个讯卒出现在客厅门外,哭泣着拜俯余地,道:“将军,大事不好,大事不好了。”
魏延闻言顿时勃然大怒,斥道:“我新添幼子,何来大事不好之说?来呀,给吾拖出去打!”
只见那讯卒吓得直面惊失色,急急地道:“将军,的确是大事不好了,成都发来消息,帝山崩了!”
魏延顿时大惊失色,又问道:“汝说什么?再说一遍!?”
那讯卒跪伏于地,哭道:“刚接到由成都快马发来的消息,十日之前,陛下于白帝城驾崩而去了!”
“主公--。”魏延顿时面朝成都方向遥遥跪拜下去,大哭道:“汝为何弃延先行而去矣,为何如此……”抽泣之声不绝于耳。
跪在一旁的袁名将魏源递交给一旁的侍女,随后爬行至魏延身侧,劝道:“陛下去矣,还请大哥节哀啊。”
“陛下待吾魏延恩重如山,如今驾崩而去吾今闻之如剜心撕肺,如何能够节哀?”魏延哭道。
“大哥,陛下去矣,如今我蜀国大将者续云长、翼德二人归去以后,将军黄忠、冯习、张南、傅肜、程畿等尽皆死于夷陵,如今荆州武将旧臣只有大哥与赵将军矣,而赵将军年事已高,为吾蜀汉大计,大哥更应保重身体才是啊。”袁名泣劝道。
“子焕有所不知,陛下既已驾崩,延亦命不久矣!”魏延拍案大哭道。
袁名顿时一个机灵,止住了哭泣,惊道:“大哥何出此不祥之语?”
魏延止住了哭声,虎目向周围巡视了一遍,喝道:“汝等退出五十丈以外,亲卫听令,凡接近者立斩不赦!”
诸侍卫离开以后,魏延望着袁名道:“子焕可曾听说过长沙旧事?”
袁名心中顿时打了一个突,道:“吾略有耳闻,昔日大哥斩韩玄投奔陛下,后得陛下赏识随陛下东征西讨十余年终被陛下拜为镇北将军。”
“吾说的并非斩韩玄之事。”魏延恨恨的道。
“大哥莫非指的是昔日诸葛丞相于长沙军帐当中……,”袁名没有将话说出来,而是皱眉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