耽误了些时间,请表哥治罪!”
王国仁听罢忍不住吐槽道:“我说你早不拉,晚不拉,偏偏选在这关键时刻拉!你这一跑,万一被官府哨探钻了空子,却该如何是好?”
定国却是摆了摆手,催促大伙道:“好了好了!都是自家兄弟,没事就好!咱们赶紧回客栈收拾收拾,赶在天黑之前出城,否则可又得耽误上一日了!”
四人当即匆匆返回客栈,哪知正在收拾行李的时候,从楼下忽然传来了一阵纷乱的脚步声:“快!围住客栈!莫要走脱了贼人!”
听到门外声响,定国不禁大吃一惊:“不好!是官军!”
潘独鳌亦是满脸错愕:“咱们行事隐蔽,官军又是如何知道咱们行踪的?”
“潘军师!老大!现在可不是讨论这些的时候!赶紧想个办法脱身吧!”王国仁赶忙上前一步抵住房门,焦急地说道。
马思良却是一脸沮丧道:“官军人多势众,咱们又没带兵刃,这双拳哪里抵得过刀枪啊!”
“就算打不过,也不能束手就擒!王国仁!马思良!你们且护住潘军师跳窗先走!我在此为你们殿后!”定国冲着众人低吼道。
“老大!那可不行!西营可以没有我王国仁,却不能没有你啊!还是让我殿后吧!”王国仁当即表示了拒绝。
“大家都别争了!再争下去谁也走不了了!我们四个既然一起来到武昌,便要一起离开!”潘独鳌二话不说,一把推开窗板,示意大伙赶紧跳窗。
此时官军的脚步已经越来越近,在潘独鳌的连声催促下,定国率先翻窗跃下,紧接着马思良和王国仁也相继跳了下来。
潘独鳌抓住窗沿,正要往下跳,谁知就在这时,房门被人一脚踹开,七八名官军一拥而入。潘独鳌心头一慌,落地时双脚没有站稳,只听“哎呀”一声惨叫,竟跌倒在地。
定国赶紧回身搀扶,焦急地询问道:“军师!你怎么了?”
却见潘独鳌冷汗淋漓,用手捂着自己右脚踝,痛苦地说道:“鸟!不小心扭伤了脚!”
就在说话间,只听一声弓弦响,不知从何处飞来一支箭矢,不偏不倚正中潘独鳌后腰。
“王国仁!马思良!快架起军师先走!”定国焦急地冲着二人喊道。
没想到潘独鳌却当场拒绝了:“宁宇,你听我说!我已受伤,带着我咱们四个谁也走不脱!你们快走!我在这里为你们挡住官军!”
“这怎么能行?临出发前,父王叮嘱我们定要保你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