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吴熙见一刀没有砍上,又一刀杀到,被司马林紧紧的抱住,说道:“将军息怒,他也是太着急了才说出这样的话,不要和他一般见识。”
信使已经吓得不好说话了,怔怔的看着狂的吴熙不知所措。
“老子今天告诉你谁的命才重要,是大宋的国运最重要,如果是为了救他童大人,整个大宋都毁在他手里的话,天下人能绕得了他么?
难道你们童大人的命比皇帝的命还重要么?要不是他轻敌冒进,何来如此一劫,他手下大将良多,不懂得使用,才到了这个地步,现在要老子去救他,他以为他是谁啊?”
吴熙一顿脾气乱,信使哆哆嗦嗦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。
司马林使劲再给信使使眼,要他道个歉,让吴熙借坡下驴,这事就算了了,可是信使被吓傻了,心里也有些怨言,不声不响的看着吴熙表演。
司马林着急了,他们大人物斗法,损害的是宋朝的命运,不得已说道:“将主看在宋朝的份上,就饶过他这一次,以大局为重才是。”
吴熙这才放下了刀,脸有所缓和。
那信使见吴熙也就这点本事,在自己面前和监军演戏,脸上出现了轻蔑的笑容,说道:“还是那句话,要是你不救的话,死无葬身之地的恐怕是你,不是我。”
这信使可能有些地位,平时横贯了,又是童大人身边的人,自然不会把吴熙放在眼里。
吴熙的嘴角浮现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狠笑,回头对着司马林说道:“监军大人,本帅怀疑此人是敌人派来的奸细,专门扰乱我们的视线的,你带下去好好审问一下,如果他不说实话的话,你新学的技能也该用一用了。
童贯大人英明神武,怎么可能落入敌人的圈套,你非要说童贯大人被敌人围剿,是何居心?”
说完给司马林使了一个眼。
司马林知道是吴熙想要整他,一时间也很为难,因为他能有今天,和童贯大人的提拔是分不开的,另外,他们都是太监,自然有同门情意,心里也对童大人陷入重围心焦。
现在看来,不给信使点苦头,吴熙不打算去救人了,于是心一横,叫人把信使拖了出去。
你得罪谁不好,偏偏要在这个阎王跟前耍威风,该你受苦。
信使不会觉得吴熙敢把自己怎么样,当红烙铁烙在身上,阵阵难闻的气味飘入他鼻子的时候,他才觉得,今天遇上了狠人。
可是嘴上却不饶人,骂的那叫一个难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