序绑扎的,就像是捆绑一个人,或者说绑扎口袋,只要懂得规律和顺序,就能解开括囊锁。”
这琳琅坊与牢狱有何区别?
随口细语了一句:“神经病,一群神经病。”
“什么?”
“我是说你是去门口等呢?还是去大门等呢?”
“我还是在这里等上魔归来,然后亲自侍奉他。”
“那?”指着一桌子的菜肴,又说:“那我就用了?”
“嗯嗯嗯。”
宫不易注视着马妖,可尴尬的是他不明白,只是傻傻地笑着。
“我吃饭,不喜欢有人看着。”
恍悟:“宫公子用餐,老妖我就下去了。”
宫不易挑三挑四地撩拨了几筷子,饥肠辘辘被各种疑惑硬塞赛填满,就着难题没吃几口就失了味觉,孤零零上了楼。
平躺在软塌上,想着想着便入了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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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道睡了多长时辰,迷糊不清的宫不易浑身没有一处感觉舒适和自在,既不是痛也不是疼,是一种说不上来的莫名压迫感,原以为是过度劳累才导致迅速入眠,其实是小不点的胭脂醉。不知道再过了多少时辰,宫不易被压迫的气息都快喘不上来了,拼命地倒顺了一口气后被迫清醒,睁开双目发现自己还活着。只不过清晰的意识到有人趴在自己的躯体之上,除了小不点,还会有谁?但见他整个脑袋埋在自己的胸膛,双臂自然落在躯体两侧,双腿微屈呈现蛤蟆状,两扇屁股撅得老高老高。
宫不易双手紧抓小不点上臂,尝试着将他扶起,可令人无奈的是一嘴的哈喇子浸湿了胸前的里衣,黏糊糊的,又湿漉漉的,真是恶心。
思都未思,双臂将墨寒依直接推到右边,一副无动于衷的熟睡状,气得宫不易一脚又将他踢下软塌,滚了两圈就安稳了,还好塌不高,不会感觉特别疼痛,只是被彻底惊醒。
数不尽的厮杀斗殴都伤不了黑魔体质,墨寒依半睁半闭的双眸隐隐约约看见小宫宫赌气撒娇的憨态状,内心如热浪般汹涌澎湃,伸直了四肢又慢慢地扭动着上了软塌。猝不及防的宫不易又被墨寒依环抱,黏黏糊糊后又是一脚,又滚了下去,这次摔得比较远比较惨,只听见墨寒依身体触碰桌椅的噼里啪啦声,惊得宫不易抖了抖肩膀,后悔蛮劲用大了。
左摸摸右揉揉身体的痛点,娇气道:“真是不心疼,五脏六腑都快被踢出来了。”
“回来了也不叫我一声,我有事找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