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两秒,伸手抱住他的腰。
兜头的吻盖下来,她知道这是他索取的补偿,或者说,是提前预支的福利。
他们在被子里交叠,谢青溪觉得自己被他密密实实的包裹着,没有了衣服的阻隔,体温肆无忌惮的皮肤上蔓延,从毛孔钻进血液里,叫嚣沸腾着驱逐她的理智。
很快就变得汗涔涔的,谁也不例外,动作间被子有点开了,冷气钻进来,刚扑到皮肤上,就变成带着湿气的热气,对降温毫无作用。
应屿抱着她换了个姿势,她半趴在床上,听到身后的响动,不好意思的将脸埋进枕头里,使劲忍住到了嘴边的声音。
实在忍不住的时候,就张大嘴巴用力呼吸。她甚至觉得自己像是将要涸死的鱼,在努力挣扎着发出最后的喘息。
她不知道,应屿有多喜欢看她这个样子。
白天的温柔沉静全都被撕开,挣扎出一片靡丽的艳色,全身都泛着诱人的粉色,是让他自得的只有他能看见的风景。
他温热的掌心将沾粘在她颈后的发丝拨开,又紧贴上去,托着她的下巴把她的头微抬起往后转,接着毫不犹豫的亲上去,将她的喘息全都堵回喉咙里。
舌根发麻,意识模糊,谢青溪心里最后一点意识在默默祈祷,愿这一切快点结束。
但掌控着她身体的男人好像才开始渐入佳境,他松开她的唇,在她耳边用低哑的声音诱哄:“小溪,叫出来,别忍。”
谢青溪晕乎乎的,顺从的嗯了声,声音细细的,尾音带着钩子,她的眼神在昏暗的灯光里显得更加迷茫,极大的刺激了应屿此刻的欲/望。
她听见耳边像是响起共鸣,像是他的笑声,一时有些不好意思,挣扎着把脸又埋回枕头里。
应屿听见一阵轻轻的呜咽,声音被枕头吸收了不少,若隐若现的,听起来格外脆弱。
他的血液立刻便开始沸腾。
直到夜深,室内的动静才止息,就像是夏日的暴雨终于停歇,留下一地的狼藉。
被子的一头盖在谢青溪身上,另一头盖在应屿的腰腹,喘气声此起彼伏,交叉重叠的腿都还微微颤抖着,布满汗水的皮肤在昏暗的光线下闪闪发亮。
谢青溪努力攀住丈夫的脖颈,听到他问还要不要的时候,立刻摇头大声拒绝:“……不、不行!”
拒绝完又觉得自己语气好像有点凶,立刻嗓子一软:“我累了,也很困。”
应屿失笑,低头亲亲她的脸。
餮足以后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