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旷的训练场里回荡着普鲁科的咆哮声。
伴着冰刀的摩擦声,普鲁科声嘶力歇的爆喝:“慢慢慢....跟你说过多少遍了你的速度要放慢!你滑那么快干什么?你这又不是去比速滑!”
冰场里苏晓狼狈的训练着他这次即将参加比赛的节目,因为每次的踩点都抢拍,所以被普鲁斯吼得脸红脖子粗。
“你的好几个连续步都没有踩在节奏上,我都跟你说了这支曲子一定不能着急,那几个拐点上不能太快!”
远处的严泽惊心胆颤的在一边练习,也许是比赛的时间近在咫尺,训练场里的氛围格外的紧张和压抑。
身边聂容不知什么时候滑了过来,皱眉冷哼:“奇怪了,教练为什么每次都对苏晓那么大声?而对你却连个眼色都没有!”
严泽听到了她的声音,但他一直都不知道该怎么跟这个刁蛮的女孩儿相处,所以他只是眼眸动了动,想了想,并没有回应她。
忽然又听聂容玩味的笑笑:“听说你这次比赛竟然没有失手,为什么啊?该不会是吃了某种不该吃的药吧!”
严泽赫然抬头冷冷的瞪她,只有十六岁的女孩长了一双大大的杏眼,其实看上去还算漂亮,可是那张脸严泽怎么看怎么就那么讨厌呢!违禁药那是运动员最敏感和禁忌的话题她也能张口就来?
严泽郁闷的摇了摇头,拿起一瓶水滑过去给正被训斥的苏晓,也想逃离这个讨人厌的女孩儿远一点儿。毕竟吵架闹事什么的他最不擅长了,他能做的只有远离。
正在跟普鲁科对峙的苏晓脸色明显不太好,眼里有些忿忿不平的血丝,接过严泽的水后狠狠的灌了几大口。
而这时普鲁科正好把注意力转移到了严泽的身上,他碧眼深沉,但声音柔和,“还有你,你这次的表现虽然很不错,但要保持,可别在出岔子了!”
严泽乖乖的点头淡笑道:“放心吧,我会调整好的。”
就如聂容所说的那样,教练似乎对所有人都挺不客气的,唯有对他总是小心翼翼的。其实严泽早就隐隐的察觉到了,大概是因为自己在教练的眼里一直是个弱者,因为生怕触碰到自己脆弱的敏感神经,所以他才会那样的小心。
刚开始的时候严泽心里有些五味杂陈,但后来想了想,也就释怀了,他自己本来就是敏感体质,也感恩自己幸亏有普鲁科这样心思细腻的恩师,若是换做别人,他肯定早就呆不下去了。
普鲁科的脸色明显柔和下来,“你们两人的艺术表达上风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