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,但这弦内之意还是叫鹰钩鼻男子听得毛骨悚然,
“大侠放心,我三人必定严时守信。”鹰钩鼻男子语数奇快,说完就带上银花和莽娃一溜烟的向入宗山道奔进。
在他仨行进的途中,道旁歪七横八躺有一具具糊黑人影,皆散发着难闻的焦味儿。
刺鼻的味道直窜鼻头提神醒脑,叫他们苦不堪言。
同时,一向沉稳的鹰钩鼻男子愈发感到童颜高人的可怕,他反复思忖着,此位童颜高人何其轻松云淡,表现的未有丝毫顾及,就像是将他们仨的生死牢牢握在掌中一般。难不成,这就是所谓修道高手的底气和气魄?
只是鹰钩鼻男子这次倒是多虑自扰了,因为萧念希支开银花的缘由只有一个,那便是白阳宗的往事今朝,还没有结尾。
信风呼来,卷叶带水,这一溜烟的,萧念希消失不见。
凤鸣村下午晌,重现了许久不曾放开的晴空。
这当儿的篱笆院子内,萧红豆和巧儿坐在其中,正吃着小点心。
巧儿手里拿着一块红豆酥,嘴角还沾着些残渣。她穿上了萧红豆赠与的新衣,此刻小脸亦粉粉亮亮的,由内而外散发光泽。
“豆姐姐,念希哥哥这么久了还不回来,真的没事吗..?”她担忧的悄悄问道。
两人脚边的大黄和小鸠团在一起,呼噜呼噜的睡着了。
醉阳如轻纱抚于萧红豆的面庞,美的不可方物,她呼吸之间,仿佛周围的空气都在刻意缓慢流淌。
“巧儿比我还要关心哥哥呢。”萧红豆嫣然一笑,直叫巧儿面上和羞,微微艳红。
这时,老头从破旧不堪的炊房里端出了一只亮铮铮的碗来。
这碗一下子吸引了萧红豆的注意,因为老头手里捧着的,竟然是一只灵气韵然的玉碗,而且里面还乘着让她感到古怪的黑红色水液。
老头招呼一声乖巧孙女儿,和蔼道:“巧儿,快过来把药喝了。”
“啊,又要喝药了..”巧儿嘟哝两句,拿着如同珍馐的红豆酥就跑了过去。
萧红豆止不住好奇,便向老头问道:“老爷爷,你们家里还有灵器?”
老头先是面露不解,见萧红豆盯量着他手中的玉碗,才恍然大悟道:
“小仙姑是说这只碗!?原来这只长寿碗是仙人用的东西啊..怪不得用这碗乘药装汤后,都会让汤药变得更加浓郁。难怪这只长寿碗被老祖宗们一代一代的传了下来哟。”
萧红豆哦了一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