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时礼眉头皱了下,深吸口气。
贺馨?
她远在国外,还能搞出这么多事?
“你说的是贺馨?”许京泽盯着她,确认自己没听错。
薛母痛苦地不停点头。
“就是她,是她先找到了我,她说我们要互相帮助,她帮我报复宋家,然后我帮她报复温澜。”
“你丈夫在外面养的那个小情人出事,也是她干的?”
许京泽瞬间就把事情联系起来,“又说帮你儿子治病,所以你心动了?”
薛母点头,又急忙解释:“但我不知道她会这么狠,我以为,她可能只是找人吓唬一下宋知意,最多是绑架之类的,但我没想到她会……”
“会下毒!”
“她就是个疯子,用儿子威胁我,我才会干出这样的糊涂事,我说的全都是真的。”
许京泽冷声冷气:“有证据吗?”
“没、没有。”
薛母是个蠢笨的,如果她手里有证据,又怎么可能会被贺馨控制住。
那她们完全可以互相威胁。
“但我说得句句属实,你们要相信我,我可以和她对峙的。”薛母说道。
贺时礼语气冷硬:“她人在国外,怎么对峙?你该不会知道她不在国内,才故意这么说的吧?你该不会是故意攀咬她吧。”
“不、不是的,真的是她,全是她干的。”
薛母的辩驳,显得那般苍白无力。
“全部都是她,我就是她手里的一把刀,她说杀了宋知意或是温澜都不如夺走她们在意的东西,还说要摧毁宋知意的骄傲。”
她本以为可以用此与贺时礼谈条件,如今却只能把所有希望寄托在许京泽身上。
“阿泽。”贺时礼拍了下许京泽的肩膀,示意他先松开手。
“你为什么不早说?”许京泽质问她。
“我只听说宋家出了事,具体什么事不清楚,想来应该没出什么大事吧,我也不想给自己惹麻烦,所以……”
人都是自私的,若非薛弛在他们手里,薛母也不可能和盘托出此事。
“没出大事?”许京泽眼底寒光闪过。
松开薛母衣服的瞬间,一脚踢过去——
薛母直接昏死过去!
贺时礼没想到这件事还会牵扯到宋家,看向许京泽:“她刚才的表情,不像说谎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已经到了这个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