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日,
贺时礼照旧拿食物出去喂流浪狗。
就听到有人在私下议论温澜,其中就有先前来托关系办事儿的婶娘。
几个妇女蹲在墙边晒太阳,那位在他面前特别恭顺的婶娘,说话最大声,表情也很夸张。
“这温澜啊,现在可不得了,她对象公司开得那么大,我想让她帮我们家儿子找工作,她不肯,弄个京城户口也不行,我们当初对她不错吧,简直是个白眼狼。”
“你当初对她很好吗?”有人反问。
婶娘冷哼着,“她刚来村里时,我也很照顾她啊。”
“那是因为她那时候还是个城里来的大小姐,你想巴结温家而已,结果呢……温家压根没想接她回去,你算是白费力了。”
“就是,你后来对她冷嘲热讽的,估计没想过,她还能翻身吧。”
众人笑她。
婶娘冷哼着:
“她以前啊,是落魄的凤凰不如鸡,谁知道她居然又飞上枝头了。”
“说明凤凰终究是凤凰,当初邓妈生病,她四处借钱,咱们都不肯借,人家现在还能对我们有说有笑就不错了。”
“是啊,人家也没义务帮我们。”
可是这位婶娘听到这话,就不乐意了。
“也不知道那位贺先生看上她什么了?我女儿就是太小,若是长大后,肯定比温澜那丫头漂亮百倍,以后定能嫁给更优秀的。”
众人笑她癞蛤蟆想吃天鹅肉。
贺时礼懒得听她们嚼舌根。
转身要走时,
听到那位婶娘说了句:
“你们还记得吗?那丫头以前不是跟另一个男人打得火热吗?那个男人还来过咱们这里。”
“我记得,高高帅帅的。”
“就来过一两次吧,后来就再没见过,估计是分手了,那段时间我去找邓妈做衣服,总看到温澜红着眼。”
“……”
贺时礼怔了下,转身离开。
两条流浪狗一路尾随着他,还想讨些吃的,却被他关在了门外。
他回房时,温澜正在整理衣物,最近晾晒了许多东西,家里乱糟糟的,她笑着看向贺时礼,“回来了?”
他应了声,坐到了温澜的书桌前,桌上放了张她上学时拍的照片,高中时候,扎着马尾,那时的她,无忧无虑,笑得分外灿烂。
谁都有过去,贺时礼觉得,跟一个分开的前男友吃醋,没必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