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温晴的脸,左右开弓!
“啪啪——”的巴掌声。
宛若暴雨般落下。
贺家这群人都是练家子,巴掌落下,与温怀民的不同。
每一下,都能见血。
没两下,温晴小脸血肿,脸上好似火烧,耳朵嗡嗡作响,眼前一片花白。
她想求助,却被打得无法开口。
“贺先生,您这是干什么啊?”温怀民又心疼又着急。
“嘴欠,自然要打。”贺时礼低笑。
“温先生,你如果教育不好子女,让她像疯狗一样,狂叫乱吠,胡乱咬人,进了社会,总有人会帮你教育。”
“我跟澜澜配不配,什么时候轮到她说三道四了。”
“您女儿胆子可真大,敢对我的事指手画脚?”
温怀民眼看着温晴被打得双目失神,真是要被他给打死了。
急忙说道:“她还是个孩子!”
“她就是心直口快,其实没有恶意的。”
贺时礼不开口,贺家人不停手。
温怀民是真急了,“贺先生,您让他们住手吧,有什么事,咱们可以坐下来慢慢聊。”
“你觉得我很闲?”贺时礼挑眉。
“我……”
“我可没空陪你聊天,听你解释,我今天过来,只是给我老婆撑腰而已。”
可不是跟你聊天,或是听你解释的。
什、什么?
老婆!
温怀民听到这个称呼,被惊出一身冷汗。
难道他们结婚了?
这不可能!
“我既然选择和她在一起,就没在意她是谁的女儿。谁都无法选择自己的出生,即便她不是你的亲生女儿,你也不该把上代人的恩怨报复在她头上。”
“温怀民……”
“你算什么男人!”
贺时礼声音很轻,却字字戳心。
说到底,温澜才是最可怜的那个,她并没做错任何事。
温澜看着贺时礼,鼻尖泛着酸,徐挽宁还在她耳边低语:“我就知道,贺大哥肯定是霸气护妻的。”
“你应该不知道,上次我嫂子被记者围住,也是贺大哥出面解围。”
温澜低声应着,垂头看着手中的温水。
冰凉的手,正被一点点焐热。
此时,
会议室的门再度被推开。
贺夫人急喘着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