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全可以带着两个儿媳过日子,我忽然觉得咱们爷仨儿,在家里有些多余。”
陆夫人直接说:“你才发现自己多余?”
陆震寰有些憋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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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贺时礼常去医院,徐挽宁也不可能真的撒手不管,除了接送深深上学,就是医院和家里两头跑。
陆砚北住院,是进行身体养护,吃喝拉撒都不需要人伺候,徐挽宁过去,也只是陪他聊天。
那天,她带着两个孩子去医院。
陆呦呦刚喝完奶粉,粘着贺时礼,陆云深则坐在一侧,摆弄玩具。
徐挽宁拿着奶瓶去洗手间清洗。
刚准备出去,陆砚北一个跨步挤进来,还顺手把门给反锁了。
贺时礼闻声,挑了下眉!
又开始了!
天天撒狗粮,这两人也不腻。
徐挽宁皱眉:“你干什么?”
医院洗手间不隔音,徐挽宁压着声音,人已经被他从身后拥住,他的下巴搁在她的肩上,用下巴轻轻蹭着她的脖颈,有些痒。
“贺大哥和孩子还在外面。”
“那我们小点声。”
“……”
徐挽宁被他抱坐在洗手台上,她怕摔下去,只能搂紧他的脖子。
两人身体紧贴。
“阿宁,我的腰已经好了,试试?”
嗓音嘶哑,分外撩人。
一本正经说骚话,也就只有陆砚北了。
不过徐挽宁顾忌着他的身体,已经在擦枪走火的边缘,就不愿让他再碰自己,陆砚北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,他觉得自己迟早会被憋死。
“你别闹了,要做,也得等你出院。”
陆砚北深吸一口气,抱紧她,轻啃着她脖子上的一块软肉,声音嘶哑性感:“这可是你说的,等我出院了……”
“阿宁,你可别跑。”
徐挽宁忽然有点害怕。
陆砚北在那方面,是有些如狼似虎的。
她觉得,等陆砚北出院后,自己这条命会折在他手里。
待两人出去后,深深看了他们一眼:“我真的搞不懂,你们有什么话不能在这里说吗?为什么总是喜欢躲在厕所那样的地方说话。”
小家伙的那双眼睛在父母身上转来转去。
似乎,
已看透一切。
贺时礼低笑出声。
徐挽宁有些臊得慌,借